“嗯,谢谢了,卓哥。”
陈燕北嘟囔了一声,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吃的感冒药起效,人已经开始迷糊起来。何卓笑着摇头,突然想起来,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想了想,拉起陈燕北的右手,左比划右比划,给他戴在无名指上了。
陈燕北睡得昏沉沉的,隐约感觉谁在喊自己,又拉了自己拿什么,他想睁开眼睛,发现眼皮酸涩得很,身体也越来越冷,意识渐渐远去。
发烧了。
他这样想到,忍不住在心里唾了声。当年在a国,天寒地冻都能撑过去,现在回来不过泡了几小时冷水,就倒下,实在有点弱了。
朦胧中,陈燕北感觉到有人扶着自己走动,手背凉凉的,有针头扎进来,还有谁拿着棉签沾湿自己的唇,给自己喂下药丸和水。
身体渐渐轻松下来,陈燕北动动手指,感觉到另外一只手盖住自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