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那——你——你去哪?”
乾隆试探的问道。
“哼,还叫大伯。”
眼睛横了乾隆一眼,随着拿起一柄两股守猎钢叉,“我出去守猎,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早点进去安歇吧!”
“是,爹——”乾隆向中年汉子一鞠身,显得对中年汉子很胆怯。
中年汉子走到门口,又扭过头来,“要好好对我女儿,否则我这个当爹的不会饶了你,哼——”中年汉子冷哼了一声,开门走了出去,边走边嘀咕道,“来年春天还得盖间木屋了,真是女大不中留,非要嫁这么个二等残废,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他也能养活了老婆孩子……”
乾隆竟僵在那里,目光涣然的盯着中年汉子出去的门。
“爹走了,你还不进来。”
屋里新娘气怒的喊道。
乾隆身子一哆嗦,“哦——”应了一声,隔着帘子向里屋看了一眼,一副痛苦的样子挠了挠头,一瘸一拐的向里屋的门口走去。
用手掀开帘子,向里看了看,正见虎妞也掀起了盖头。
“你还不过来帮我掀盖头,都闷死我了。”
虎妞娇嗔的嘟了下肥厚的嘴又把盖头落下了。
乾隆痛苦的闭了下眼睛,轻轻叹息了一口,这才一瘸一拐缓缓的向床边走去,走到虎妞身边,伸出手想去掀,但又犹豫了,有气无力的坐在了床边上。
乾隆心里有多痛苦,也知道他自己知道,曾经是三宫六院,粉黛三千,美-女随便玩,玩都玩不过来,没成想今天会落到如此地步,这哪叫女人,夜里搂着都容易做恶梦。
“你怎么还不掀,你干什么呢,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难道你还不高兴。”
虚妞心急的又开始催促。
“哦,高兴,高兴,如果没有——娘——娘子——哪有我今天,我阿龙说不定早死了。”
乾隆说着话,那脸已皱成了一团。
“那你还不快掀。”
虎妞急切的一下抓住了乾隆的手,“快来掀啊,掀完了咱就可以洞房了——唉呀,俺还是黄花大姑娘呢,让俺说出这种话来,人家羞得都不行了。”
虎妞撒娇的扭动了身子,整个床都是一阵忽悠,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乾隆被虎妞的手引着,终于掀开了虎妞的红盖头,虎妞竟羞得一下用手捂住了脸,那两只肥厚的手都是方方的,一根根手指像小胡萝卜一样。
虎妞自己扭捏的了一会,又把手拿下来,轻埋着头,“人家,今天漂亮吗?”
“漂——漂亮——”乾隆连汗都下来了。
“那——那,当家的——咱就安歇吧!”
虎妞偷偷抬起头看了乾隆一眼。
“安歇,安歇——”乾隆无奈的说了两个安歇,脱了鞋上了床。
“当家的——你怎么不笑,你不高兴娶了俺?”
“不敢——不是——娘子误会了,我是不好意思。”
乾隆可不敢惹这个虎妞发怒,她一发起怒来能把狗熊打残了,上次就因为乾隆不用她喂,一气之下,把一条有三寸厚的榆木大板凳一拳砸得断为两截。
“那——那——”妞虎十分饱满的dà_rǔ脯激动的起伏着,那胸脯绝对够饱满,一只就有乾隆的脑袋大,那一张肉乎乎,黑得发亮的大脸盘竟羞得紫红。
“咱就——安歇吧——”说着,突然一下将乾隆扑倒在床上,乾隆被压得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啊——啊——娘——娘子——我——我上——不来——气了——”“当家的——叫贱内——侍候你宽衣——”虎妞边说边扯乾隆的衣服,很快就把乾隆剥个精光,乾隆身材修长白暂,身上也是很结实,一块块肌肉有棱有角,但是与虎妞一比,显得就太单薄了。
“当家的——你好瘦——给你补了——这么久也不见你胖——以后要记得——好好吃东西——”虎妞娇喘息息的抱着乾隆来回抚摸着,显得十分的关心。
“娘子——你轻点——我身的伤还没——痊愈呢!”
乾隆被弄得是呲牙咧嘴,修长的四肢拼命的挣扎着,可是,无论怎样都是无济于事。
“当家的——你有伤——那就让——贱内——侍候你——”虎妞翻起身就脱衣服,显得非常急切,怎么看怎么不像个黄花大姑娘样。
乾隆也终于透过了一口气,但是又看到虎妞脱衣服,心里又慌起来,一对脑袋大的,“嘭——”的一下就从衣服里弹了出来,看那个头就吓了乾隆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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