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两种东西无法直视,太阳,和人心。在勾引严柏宗的时候,他也隐约洞悉到自己的险恶yù_wàng,即便他自认不是什么纯良之人,但他并不是不以为耻。但知道羞耻却还做肮脏之事,这人心叫他无所适从。如今好了,他们两个就算有了什么,他也不至于背负那么隐晦却无处不在的罪恶感。
而且这是不是意味着严柏宗也将更能接受他?
未来简直不敢想,一半甜蜜一半苦涩。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就开门出来。
结果他刚走到客厅,就看见严柏宗从楼上下来,严柏宗本来有些疲惫的神色,在看到他的刹那立即精神过来,好像警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
严柏宗竟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不知羞耻一会纯的不行一会骚的不行的弟媳妇。到底是他弟弟的人,即便生意场上的他果断干脆,遇到这种家务事也是难断。他只好板起脸,听见祁良秦说:“大哥好。”
严柏宗看见他那熟悉的有些躲闪的眼神,心里气就上来了。祁良秦是不是又厅没人,所以要“猥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