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的手在参与救援的时候受了伤,右手的中指的手指甲都裂开了。祁良秦都不敢看。这是在营救最后一辆车的时候受的伤。那辆车子受损严重,救援的人不敢再动用机械,全是用手刨的,受伤的也不只是严柏宗一个人,有些人戴了手套,手套都磨破了。
“你也跟他们要一双手套啊,”祁良秦埋怨。
严柏宗讪讪的笑了笑,支着两只缠满绷带的手说:“当时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没觉得疼,还是后来人救出来之后,我听见一个武警官兵说他手都破了,低头一看我的,才知道比他伤的还厉害……你不用给我包这么多。”
祁良秦还是把绷带都用上了。严柏宗的手指头和手掌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要都包紧了他才安心:“医生说要按时换药换绷带,还得吃药。”
严柏宗伸手去拿水杯,祁良秦却已经拿在手里,药也给他弄好了:“张嘴。”
“我自己来。”
祁良秦就把药放在了他掌心里,但是水杯却没给他。严柏宗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药,脸上却浮现出一丝窘迫来。
祁良秦正在纳闷,就听严柏宗抬头笑道:“这药,不吃也没事吧,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