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真是不可理喻,日后莫要再问我公子的事了,我和你没有什么可以聊得。”
岑云熵抿了抿下唇道:“沈三叶你可不能这样,若是你不帮我们,那绯儿怎么办,绯儿还在宫里等着我和文青回去啊!你能不管我,但是绯儿从小也算你干闺女,你能不管她吗?”
这张牌只要一出,三叶立马就软下来,谁叫三叶从小到大都陪着那个小丫头进进出出,说到底比这两人还上心,一提到绯儿,三叶原本的脾气都压下来不少,冷瞟了一眼岑云熵,就挥袖离开。
此时房内的宋文青捂着胸口,卷曲在床榻上,一声声咳嗽低沉的送喉咙深处挤出,瓷枕不免在咳嗽声下掩上了触目惊心的血红。
宋文青半眯着双眼从胸前摸出一个白瓷瓶,将一瓶药倒在了手心,颤抖的手指扒弄着手心黑色的药丸一粒一粒的数着,额前的发丝浸满了汗水变得潮湿,掌心一抖,手心的药丸散落在了床上,滚落在了地上。
他捂着胸口艰难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拾起地上一颗颗乌黑的药碗,脸色已是煞白,却任认不得咽下一颗。
如今药丸只剩二十来颗,宋文青要熬到战事结束,可却不能现如今就将边疆外族赶出国土,毕竟想要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