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荼嘲笑她还被狠狠追着打了半里路。然而后来听闻她发觉诗人个个挨不过自己的一鞭,甚至登不上自己的马,就死了心嫁了凶荼,还撕碎了诗稿。
文华熙低笑着弓起足尖缠上凶荼腰肢,对方半搂着他闯破了重重帘幕,一同跌进绕着葡萄宝相缠枝花的暖阁中。在凶荼身下惊喘时他想这其中定然有个故事。
然而饱暖思淫欲,究竟叫人沉溺。
他很快便无暇分心。
文华熙是早已拜见过皇妃的,狴艳虽然冷冰冰,却也不屑为难他。又或者是对他受大刑而绝不求饶的一点激赏,甚至提点他一句:“想活下去,就记住你的身份。”
是提点,而非威胁。
文华熙明白这点,只因夕琼若有所思地告诉他:“婢子看得出,皇妃不是执着名位的人。恐怕她背后的人倒比她更急。”
贵族们可以容忍他们的王宠幸一个神族的俘虏,甚至还能引以为笑谈。但若这份宠爱逐渐升到可以让他参与祭祀等典仪的地步,那么皇妃的威严,圣火的威严都将遭到挑战。
文华熙很难判断凶荼的鞭子和蜜糖究竟摆在哪架天平上,将偶遇渊明的事轻轻放过,也不过是因那架残忍的琴已足够折磨他。
云散雨歇,凶荼按住他欲起的肩头:“歇着罢,本王去御苑活动活动筋骨。”
盛大的春猎,他可不想折堕了魔族最强者的名号。
文华熙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凶荼转着他的一缕头发笑道:“你也随行。”
说罢凶荼便大步流星地离去,仿似永远有用不完的精气神。夕琼捧了盥洗之物入内,却见文华熙犹然怔怔。
她替衣衫凌乱的文华熙缓缓擦拭伤口,凶荼总爱又掐又啃,当活人是羊棒骨。久而久之,不见天日,文华熙肌肤愈加莹白得透明,那些淤青和红肿也就更加醒目。
“您怎么了?”夕琼不解,公子特意叫那角弓将军看到对谈一幕,便是借他之口试探魔王的反应。这反应可深可浅,左不过日日交锋试探。
如今看来魔王虽仍然残暴,却也并非不可迂回。
他甚至敢带奴隶参加猎祭,想也知道,文华熙不会在随行的奴隶囚笼中度过,而是在他的王帐中。
那便不是奴隶,而是后妃。
文华熙屈起双膝,震颤着手腕拥住了自己——
他不敢说,更不敢想象,这样荣宠,又要他付出怎样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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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个人特别特别特别喜欢勾心斗角的相处方式【在不妨碍开车的前提下】
☆、无责任卖萌小番外2
无责任小番外2
夕琼太忙的时候,身为哥哥的夕华偶尔会来帮忙,但按妹妹的话说“他只不过是瘫着薅一天猫而已”,完全没有起到建设性作用。
夕华热情的性格和毫不吝啬小鱼干的慷慨赢得了店里全部猫咪的心,每当他欢快地开门向猫咪们张开双臂,大家立刻循着他手里小鱼干零食的味道竖起耳朵一拥而上,让他被肉垫幸福地淹没。
夕琼又要追着哥哥打:“不许给它们乱吃!”
“诶呀一点点没关系的嘛。”夕华咕哝着从兜里掏出藏起来的最后一根鳕鱼条,10元一根的进口鳕鱼条,鲜美到他闻着都想尝:“来来来,mī_mī乖……”
他第1001次尝试用零食引诱淡定地晃着尾巴晒太阳的文华熙,大只的美丽布偶静静看了他一眼,把雪绒绒的前爪放在他殷切的手掌心按了一按,算是感谢,随后便继续做一只安静的帅猫。
夕华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偷偷揪了一条鳕鱼尝:“难道是不好吃吗?奇怪我每次都挑最好的逗他,你说他是不是生病了?”
夕琼大叫一声:“你也不许乱吃!”接着狠狠夺走了他手上的鳕鱼条:“没收!”
见哥哥一脸颓丧,有尾巴立刻可以摇摆起来,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才没生病,人家那叫有修养,不到饭点才不会乱吃。”
“哦哦哦——”夕华起哄似地拉长了音调:“你是小母猫吗,肯定是小母猫吧?是不是有喜欢的公猫了所以要保持身材,诶唷还害羞!”
夕华毫无形象地扑倒文华熙,把脸埋在柔软的猫肚皮上蹭来蹭去,一手捏捏肉垫,一手拨弄拨弄飞机耳,玩得爱不释手。
文华熙徒劳地把毛尾巴甩成一只猫毛掸子,却也赶不走一脸痴笑的人类,只好睁着水润的蓝色眼睛咪呜求救。
夕琼冷眼旁观:“就算他有对象,你也惹不起。我劝你还是趁早不要薅人家肚皮。”
夕华拱着布偶两只前爪强行要人家和他跳舞,亲亲滚滚不亦乐乎:“一只猫我有什么怕的!”
话音刚落,他便感到裤脚被拽了一下。
“嗯?”夕华低头一看,眼前猛然出现一只过膝的阿拉斯加,正抖擞着黑亮的皮毛冲他呲牙。
文华熙趁他晃神,立刻抖抖毛蹿了下去。
阿拉斯加也收起自己“和善的微笑”,三两步跑着追上了布偶,把对方怼在墙角和自己四蹄之间。布偶别扭地侧过身子想滑出去,阿拉斯加讨好地拱了拱,两只动物一不小心鼻头碰鼻头。
布偶拍了拍他,算是示好。阿拉斯加立刻端正地蹲好,并拢两爪,开心地晃起了尾巴。
布偶又仰着脖子借他的爪蹭了蹭乱掉的毛,阿拉斯加看着看着,突然放弃矜持低头一口叼住布偶颈子就往猫窝里拖。
夕华目瞪口呆:“不用阻止吗?!”
虽然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