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已经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清河大夫回来报道。
王昭言皱起眉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凌厉:“当真?究竟是几个月?”
清河大夫摇了摇头:“清河才疏学浅,看不出是几个月,但是……确有孕无疑。”
王昭言沉下脸来:“怎么?竟然诊不出几个月?你也诊不出?”
清河大夫道:“公子恕罪,具体的日子我诊不出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已经三个月以上可,看她的样子……该是五六个月了呀。”
王昭言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节泛白,半晌才道:“你先去吧,这件事谁也不要提起。”
“是。”清河大夫行礼告退。
王子侃匆匆跑到他娘那里,又把身边伺候的丫鬟都赶了个干净。
“云潭,何事呀?”二夫人问。
王子侃凑上前低声道:“娘,你猜我今日碰到了谁?”
二夫人问:“谁?”
王子侃严肃道:“清河大夫呀。”
二夫人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他呀,他是要给长房里诊脉的,碰见他不是正常嘛。”
王子侃神秘兮兮道:“本来是正常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