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讥诮一笑“可别高兴的太早!”
“哈,高兴的早不早,你一会就知道了!”之后也不再搭理季阳,兀自坐在镜子前梳理起自己的头发来,嘴角上翘,挂着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
季阳切了一声,没想到不欢而散,抬脚出了蝶衣的大门,这个人阴险的很,自己以后还是躲远点为好。
没想到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脾气古怪,还真是让人吃不消,自己还是回去睡觉吧。
回到自己的卧房,季阳觉得浑身不自在,起初也没在意,后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先是浑身有些麻痒,好似被蚂蚁噬咬过,又痛又痒。
渐渐的,疼痛加剧蔓延至全身,好像骨髓里都是蚂蚁在蠕动,季阳咬了咬牙,难道是方才那个蝶衣搞的鬼?
抬手看了看手臂,中了飞镖的地方,此时已是青红交加,里面还不断的向外流出黄色带红的液体。
全身的奇异感觉,让得季阳伸手想要挠挠,可是挠的只是皮肤表面,半点也缓解不了体内的痛苦,不由躺倒在床上,难耐的扭曲着,原本阳光的面庞也因为这被噬咬的痒痛而扭曲着,心里则是将蝶衣那只说出手便出手的小毒物妈了个遍。
抬手抚上自己受伤的手臂,按理说不该啊,以往受了这般细小的伤,伤口很快便会愈合,而不会像现在这般伤口流一些黄红的液体。
难道是那毒的作用?季阳有些不解了,自从身体被做过各种改造之后,自己应该不惧怕任何毒物了才对,就算那些超级病毒都奈何不了自己,何况只是区区一点毒药?
也不知过了多久,季阳身体已被汗水打湿,全身犹如被蚂蚁啃过,针扎般的疼,又奇痒无比,简直就不是人遭的罪。
季阳双手抓紧了被子,被子已然被季阳揉捏的不成样子,汗水打湿了季阳额前垂落的碎发,犹如在水里浸泡过。
突然的,被痛痒折磨着的季阳并没有发现,自己体内一抹微蓝的细小光芒慢慢的升腾着,由季阳的胸口出发,慢慢的徘徊在季阳受伤的胸前。
☆、170
而原本已开始愈合的伤口正在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慢慢的愈合,肉芽缓慢的蠕动着,新的血肉在逐渐的恢复生机。
此时的季阳,慢慢的合上那双散发着星芒的眸子,脑海里一片混沌,人也有些迷糊。
季阳感觉自己快被那群蚂蚁给吞噬了,意识随着胸口升腾起来的温暖越发的迷茫,终是抵不过睡梦的召唤,沉沉睡去。
蓝色的幽光在将季阳胸口的伤势修复了大半之后,这才挪动着那缓慢的步法,轻飘飘的来到季阳手上的伤口处,、。
只见原本还浅淡的幽蓝,瞬间光芒耀眼了起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季阳的伤口便不再流黄红的液体。
以一种极为罕见的速度愈合了起来,当然这种速度以肉眼来看还是相当的缓慢,甚至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一脚醒啦,季阳感觉浑身酸痛不已,抬手揉了揉早已酸麻的手臂,心里早已将蝶衣从头到底问候了一遍,季阳觉得此仇不报非君子,不是他季阳的作风。
虽然觉得浑身无力,酸痛无比,但那痛痒的感觉已然消失不见,还好这东西只是一段时间就好,而不是一直这样,如果是的话季阳觉得自己自杀的心都有了,想起这种滋味,季阳仍心有余悸。
季阳不知道的是蝶衣的这种毒药会每隔上一炷香发作一次,而蝶衣想要的结果便是让季阳来求他,他想看看季阳跪在自己脚下,声泪俱下的哭诉,该是多美的景致。
如此,蝶衣不知道季阳身体的特殊性,自然失算了,而季阳更是不知道这药的药性,只是以为一段时间就过了,并没想到蝶衣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季阳起身,磨磨蹭蹭的泡了个热水澡,温热的水汽蒸腾,季阳顿觉浑身舒泰。
似乎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而自己胸前的伤口已然好的差不多了,这让季阳兴奋不已,如同一个刑满释放的人,终于不用再缩手缩脚了。
手臂上的伤口更是一点痕迹也没有,这让季阳得意的吹了一声口哨,老子终于回来啦,哈哈!张狂的大笑声被淹没在沸腾的水汽中。
洗去一身的臭汗,季阳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衫,将自己那与蝶衣相比凌乱了许多的长发向后拢了拢,只是简单的束成一个马尾,吊在脑后,要散不散的样子。
季阳臭屁的想到,就这发型不知迷倒多少少女,可惜啊。
“伤好了?”
池沐月不知何时出现在季阳身后,看了一眼刚沐浴过的季阳,身上似乎还带着一种冷香,那种香味自己从来就没有闻到过,池沐月不禁暗自皱了皱眉。
看着突然出现的池沐月,季阳眉毛挑的老高,抱着双臂斜着眼睛看着似笑非笑的池沐月。
“我说,你不能出点声,不要这样神出鬼没?幸好那人是我,要是别人指不定被吓出神经病?”
池沐月深邃的眼眸停留在季阳的脸上,终是嘴角一弯,“看来是好了,嗓门都这么有底气!”
季阳翻了一个白眼,“废话!”
随即想到什么似的凑近池沐月,暧昧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池沐月,还特意在池沐月的双腿间停留了一会,那意思不言而喻。
☆、171
“怎么,想要?”
池沐月见季阳一脸贼兮兮的表情,眉头一挑,玩味的盯着季阳,那个人的味道似乎让自己有些念念不忘呢,虽然两次自己与他都是稀里糊涂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