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深深呼了一口气,抑制自己。
凤梦涵回头问:“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华子建弯了弯腰,不想她看到自己下面的狼狈,说:“天气太热了。”
凤梦涵很无知的说:“你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华子建忙说:“没有,没有。”他示意她继续走。
她回过头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但仔细的看看,还是能看到她是低着头,好象在一边走,一边偷笑。
一会,那个年青人带着一位中年男子过来。那中年男子一见华子建,就认出他了,很是恭敬的说:“原来是市领导来了。”
他和华子建握手,说:“参加镇的、市的大会曾见过华市长坐主席台。”
青年人忙向华子建介绍,说:“他是村委会委员,这条村的村长。”华子建就直话直说,问村里有多少人在张老板的企业打工,问村里人对张老板的企业印象怎么样?
村长回答:“村里的人都赞张老板好。张老板为村里做了许多好事。他不仅关心村里老人,也关心村里妇女,每年“三八”都资助她们妇女出外旅游。他还关心村里的孩子学生,设了一个奖励基金,凡是考上重点初中、重点高中的都给予奖励。去年,村里有一位子弟考上大学,他就应承支付所有大学学费。”
华子建没有想到,一个企业的老板还有这样的一种思想,还能做这样多的实事,这很难得啊。
后来华子建又见到了几个村名,大家对张老板的评价都是不错的,这更坚定了华子建要帮他拿下这块地的决心。
在整个调查过程中,凤梦涵并没表现出对这条村有太多的好奇,反倒对华子建与村民,村干部的交谈显现出浓厚的兴趣。她站在华子建身边,一会儿,看看村民,一会儿凝视华子建那张英俊的脸,看那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政府官员,凤梦涵见得多了,但是,她认为心甘情愿为企业办事的却没几个。
那些人一点小事,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小事,偏要搞得复复杂杂,理由多多地要到企业来,来企业也不见办正事,只是天南海北闲聊天,厚着脸皮死赖着不走,等下班等企业请吃饭,甚至于,很理所当然地向企业提出这样那样的个人要求。
华子建却不同于那些人,从不浪费别人的时间,也不浪费自己的时间,每一次到那里去目的很明确,每一次办完事,从不久留,来匆匆,去也匆匆,完全是那种真正来为企业办事的人。
凤梦涵对华子建也有了深一层的认识,他成熟、稳重,思路清晰、指挥合理,让人感受到,他具有掌控大局游韧有余的智慧。
这时候,她虽然不知道,华子建做的这么许多准备工作将在解决征用地问题中发挥什么作用,更不知道,华子建要采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方法解决征用地问题,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想知道的是,华子建是一个怎样的人?她对这个男子滋生了一种更为浓烈的好奇和兴趣。
回去的时候,路还是那样的难走,华子建又一次的落在了后面,一会,凤梦涵停下来,弯腰装着绑鞋带,让前面走的两个青年人走得远些,拉
开了一定距离,才站直腰,回头一眼站一旁的华子建。
那会儿,华子建又在看她那翘得很性感的肥臀,看那肥臀勾勒出的丁字裤的细印儿。他忙躲开她眼光。
凤梦涵的脸却涨红了。
华子建问:“没事吧?”
凤梦涵说:“没事。”他们继续往前走。
凤梦涵放低了声音说:“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是一个好官,一个真正为企业,为百姓做事的好官。”
华子建笑着说:“有时候?也就是说,有时候并不怎么样!”
凤梦涵肯定的点点头说:“当然了,在我面前,你有时候就不是个好领导了,这么难走的路,你就不会搀扶一下我?”
华子建心儿跳了一下。他很想和凤梦涵有更多的接触,也朦朦胧胧的渴望他们的交往不仅仅是为了工作,他们还应该有工作以外的交往。
他总想什么时候他能约她?什么时候他们能发展到一种特殊关系?什么时候真的就能像他想像的那样来一次燃烧?但他很快又否决了自己,自己不是一个年轻人了,自己有家庭,有责任,自己怎么能对凤梦涵又想入非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