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司机很不友好的声音提醒华悦莲下车,华悦莲也顾不得和他计较,从车里钻出来,付过钱后急匆匆地奔向小店。这地方远离市中心,安静,她压抑着心跳快速走进里面时,她一眼就看到了华子建坐在那里,两人就一起招手,招呼着对方。
坐下以后,他们就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他们一面点菜,一面谈了好多好多话,华悦莲就问他:“子建,秋书记没批评你吧?”
华子建呵呵呵的笑着说:“你怎么不说点好听的,我表现这么好的,秋书记怎么会批评我,光对我表扬了,表扬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华悦莲就说:“你吹,你就吹吧。”
华子建一本正经的说:“真的啊,秋书记表扬我,我实在不要意思了,我对秋书记说:书记,你不要这样在表扬我了,这样会让我骄傲的。”
华悦莲就忍不住了,一下笑成了一团,歪在了华子建的怀里。
华子建就又说了很多今天卖酒的事情,听的华悦莲一阵阵的发笑,两人嘻嘻哈哈了一会。
等华子建和华悦莲笑过以后,那对面的高挑女人和那个猥琐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华子建想想就笑,怎么自己有时候像个sè_láng一样,对美女总是会有一种关注。
吃完饭,两人快乐的相拥着往回走,每次站在夜色中,华子建总是会获得一些恍惚的暗示,他是城市中一个习惯倾听的人,他总是喜欢仰望寂寞的天空,看到有飞鸟寂寞的身影斜斜地从自己眼前消散.
在这个时候,他的思想绵延整个世界,布拉格的第一场雪,布鲁塞尔喧嚣而空洞的机场,上海昏黄的天空和外滩发黄的外墙,拉萨甚蓝色的湖水,苏州深远悠扬的暮鼓晨钟,丽江古老的青石板路。
在很多的时候,华子建也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他也很快发现了自己的沉默,他摇下头,把那些想象都抛在脑后,手上加点劲,拥着华悦莲在寒风中慢行着,在市委家属院附近,华子建放开了手,对华悦莲说:“你先进去吧,我买包烟。”
他是担心人别人看到自己和华悦莲这么晚了还在一起,对华悦莲影响不好。
华悦莲也看出了华子建的顾虑,她调皮的一笑说:“我家还有好多烟哩,不用买了,给你几条。”
说完她就揶揄的看着华子建抓耳捞腮的,她憋着笑,很正经的说:“真的,都是好烟,不用在花钱了。”
华子建只好说:“我怕抽不管别的牌子烟,你先进去,我一会就到。”
华悦莲就放声的笑了出来说:“好,我先进去了,你慢慢的买。”
华子建不好意思的站住了脚,看着华悦莲走进了家属院,他掏出了一支烟,点上火,在外面抽了起来。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华子建才走进了家属院大门,看门老头正在那专心的看着一个什么京剧,也没怎么注意华子建。
华子建到了华悦莲的家门外,敲开了门,好多天不见了,他想她了,心急与性急并重,无法分清哪一种心情更为迫切一些。
华子建也从她柔情蜜意的微笑里,窥见了思念点燃的欲~望之光,他以少有的冲动,拥抱她时就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露骨地问:“它想我没?”
华悦莲嫣然一笑,把胸脯挺高,任凭他的夸张动作继续下去。
“想没想?”华子建面带嬉笑的神情,又问。
她不能不回答。把额头顶住他的下巴,轻声说:“想的,哪里都想。”
他们接吻,由于站立姿势不稳,他拽着她,她扑向他,一块倒向门。门板发出刺耳的响声,他们警觉一下,旋即更为疯狂地拥抱与深吻。
华子建的嘴唇从她的嘴唇移开,顺着下巴滑落到颈项,手忙脚乱地脱她的外衣。
“进屋。客厅冷。”她喘着气说。
他们像两个小学生,伸长脖子伸长嘴,拥吻着往卧室挪动碎步,来到床边,他把她放倒在床上,她在积极地回应中,右手就在摸索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
他和她仰躺着,两脚垂地,他匍匐在她的身上,她打开了空调。一堆衣服散落在脚边,他们像木匠刨光木板与木方,打磨过的木方按丝按缝的嵌进另一块挖空的木方里;他端起木匠一样的略显难受的凝重表情,一下一下地动作;她则像被折磨的拉锯一样,发出令木匠兴奋的肉感的呻吟……
现在他们已经静静的躺下了,两人都挥霍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移动也不想动,先前,他觉得浑身燥热,此刻激情过后,他感到阵阵发冷,冷得直打哆嗦,他们一块躺在枕头上,她拉出被子覆盖在他身上。然后,她安静地躺在他身边,面带惬意的微笑,静静地凝视着他。
“你不擦擦?”稍事休息,华子建问。
“不,我要留它在里面。”她含情脉脉地回答。
他笑了笑。俨然笑话她幼稚的想法,就说:“你不怕危险,小心点,肚子大了就没身材了”。
他说着,又将她搂在臂弯里,继续抚摸她的丰满白体,更想激发自己第二次欲念。
“洗洗,我还想来一次。”他说。
她顺从他的意,起身跑进卫生间,多听话、多温柔,一个难得的美女。
她回来时,光着身子蹑手蹑脚,拿了一卷纸。她还是那么遮羞、那么有意思,她一弓身钻进被窝,从被窝里伸出手臂,递给他一卷纸。
“放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