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秦诩,柔软的内壁包裹着秦诩的硕大,不断收缩挤压着,吐露涓涓芙蓉露,将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染得一塌糊涂。
看着自己一直想要的人躺在身下,秦诩心中既无比满足,又觉得怜惜无比,紧促着他的腰胯,动作更加快速猛烈的进出。
“呜……好深……”秦诩的动作太过急切与大力,就像是顶到了内府一般,秦攸被撞得双腿发颤,忍不住开口求饶,“皇兄……轻点……轻……啊,慢……皇兄……慢一点……”
欢愉至极,秦诩听着这比什么都动听的乐曲,心中几乎软成一滩水,床笫之间,秦攸对他没有排斥,这个认知通过秦攸的态度反应给秦诩,叫他真是受宠若惊,与此同时更加沉溺下去,俯身下去将秦攸的身体抱在怀里,亲吻抚摸舔舐啃咬,无所不至的占有,毫无芥蒂的宣誓爱意。
秦攸全身乏力,只有一波一波的快感传来,只得任由秦诩做弄,神情迷乱,一时舒服会催促秦诩快些,一时难耐又会哀求他轻点,不知今夕是何夕。
始终跪着对身体负担极大,也不知做了多久,双腿渐渐发麻,身体也开始有些痛,将秦攸从yù_wàng海之中捞了出来,秦攸扭头看去,身上人沉迷的眼,依旧激烈的动作却告知他这场性事,远远看不到尽头。
“哼嗯……啊……”猛地一个冲撞,秦攸被撞得失神尖叫,身体的感觉越发清楚,秦攸话不成声,“皇兄,这个姿势……累了……”
秦诩动作一顿,将秦攸从床上抱起来,就着连接的姿势不变,将秦攸的腿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把秦攸转了个身儿,面对着他,随即抱紧秦攸,猛然撞击。
秦攸忍不住轻哼,身体的不适淡去,一时又是欲仙欲死,双臂攀住秦诩双肩,指尖好看的指甲,深深陷入秦诩肩头。
原始的律动持续着,秦诩拨开秦攸的头,以唇封住秦攸双唇,噙着秦攸舌头品尝一阵,看着秦攸那神魂不属,沉浸在欢愉之中,任人怜惜的样子,眼角的泪痣似乎都在熠熠生辉一般,秦诩心中暗骂一声天生媚骨,手中抱紧秦攸,下腹紧绷,更加激烈的进入,秦攸迷乱的摇头轻声哼泣,身体后仰,白浊喷溅在两人相贴的腹部,一片狼藉,后穴也忍不住剧烈的收缩,一股炙热的液体便喷薄在秦攸的体内,那硬的可怕的东西也渐渐失去了硬度。
秦攸尖叫一声,泪水从眼中滑下,打在秦诩脸上,瘫下身子几乎动都不能动,只能伏在秦诩身上缓缓的喘息——终于结束了。
秦攸一口气没有输完,秦诩抓住他的腿绕在腰间,一使劲将他抱起来,双手扶着他的背,随着走动,体内的东西渐渐复苏,再次坚硬如铁,走过的地方,几滴白露从小口之中滴落,浸出一片淫靡,身下连接处的存在因为姿势变得格外清晰,穴口的摩擦再次扩展变得难耐,体内再次被肿胀撑开,秦攸被放于大殿中央处的贵妃软榻,双腿被抬起,秦诩俯身压去,新一轮的征伐开始,新一片海洋汇聚,大殿之中,淫靡之音再度响彻……
轻捻慢磨人贪欢,鱼水同欢赴巫山。
人生极乐,不过如此。
第126章诉离殇
秦诩将秦攸安置好,轻薄的被子掖好,露出秦攸那张苍白却精致的小脸来,眉间的疲惫在上勾的眼尾相称下,显出平日不曾有的几分艳色与脆弱来,沉睡的无辜容颜却又显得不经世事的纯净,尽管心中清楚的知道这并非事实,却还是无法阻止心的沉溺与柔软。站起身来,秦诩走至一半又折回,缓缓的坐在了床沿,伸手将秦攸的一手抓在手心,轻轻握紧。
心情复杂,在得到的巨喜与餍足之后,心中是止不住的怜爱,就像是什么软软暖暖的东西一般,钻进心房慢慢膨胀占据了整个心脏,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忍不住想要傻笑,似乎只要抱着这个人,就可比拟坐拥江山的满足,甚至更满足;可也如同月亮一般,月满则亏,不可抑制的开始患得患失,秦诩心中也止不住酸涩,他如何不懂秦攸的心思,秦攸半句不肯提及宁韶,连试探都没有,就越发说明宁韶在秦攸心中的地位——他怕提起宁韶会惹他怒火,所以便是知道在床上可以讨得保证,枕头风可吹得他耳软,秦攸却什么都不说,因为他承担不起万一。
这是个巨大的隐患。
纵使现在秦诩身体上接受了他,可也心理还是排斥他的,这种排斥,虽然秦攸只表现出了一点不值一提的微末,稍不细心便能忽略,但秦诩还是发现了,秦攸一向不是守俗理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坚持取宁韶为正君,男妃男妾都不稀奇,可奉为正室的却寥寥无几。这些排斥,怕与悖德和纲常无甚关系,是来源于他对宁韶的爱。
当然秦诩既然这样做了,对这样的结果也早有预料,不如说一切都与他计划的相差不离,他成功的得到了秦攸,哪怕仅仅只是身体而已。
嘴角不禁透出一丝苍凉,就像是心上破了一个洞,再多的喜欢与满足,都堵不了从洞中吹出的冷风,秦诩心烦的捏了捏眉心,宁韶……是横在他与秦攸之间轻易无法越过的山川,现在秦攸为了宁韶的安全是妥协了,但一直这样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他们之间便会出现一道叫做宁韶的永远无法弥补的裂痕,渐渐让龟裂爬上他们的关系,而后一天爆发轰然崩塌。
威胁这个方法,可一不可再,否则他们之间的裂缝便再也无法弥补。
而且宁韶,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