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炯愣了愣:“啊?”
“……啊什么?”傅惟演在那边道:“我先忙了,领完证明天中午一块吃饭,商量下请酒席的问题。两边家里能通知的都通知到,份子钱得先收回来。”又道:“你明天穿个白衬衣,我没时间回去换衣服,咱俩得保持一致。”
“不是,等等!先别挂……”杨炯越听越不对劲,忍不住问:“不是形婚吗?怎么还请酒席了?弄的大家都知道了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以后过不下去了就离呗。”
“可是到时候影响不好吧,都知道离过婚了……”
“你不本来就离过了吗?”傅惟演诧异:“离一次还是离两次有区别吗?”
杨炯:“……”好像……有点道理。
傅惟演又淡淡道:“随便你吧,你那边请不请随意。反正我这边得请,那么多人情费呢,再过两年有些人都找不着了……”
杨炯:“……”这算计劲儿跟谁学的,一点不符合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儿。
俩人匆匆敲定时间,杨炯又反应了半天,才头重脚轻地从卧室出来。
从昨晚开始,从他发了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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