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戚红尘没做声,他又轻轻道:“言有斐的小黄鸟送来过一个纸条,我瞥见一眼。文大侠他……好像自请逐出门派了……”
戚红尘本来偏头望着窗外,闻言忽然转过头,满眼惊诧。难怪,难怪他一个肩负大义的正派门人,成日赖在妓院不走。可有哪个门派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更况是文道一那样被当作接班人培养的?
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窗外恼人的春风,戚红尘忽然觉得眼眶酸疼。他没有说,却想起那日里,他被木红蓼带走,赖说头痛骗她心软,在城外的破庙留了一夜。其实哪有甚么痛,不过是还有那么一点点,希望那个骗了自己去的贼能够赶来,撒泼打滚不依不饶地继续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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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两个人酒意醺醺,被他们提到的那两个人,却也在醉仙楼上。
醉仙楼三层之上还有一层,被传得神乎其神,据说除了老板无人能上去。此时文道一与言有斐正在顶上相对而坐,看着一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