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陈扬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眼见着闰柔血越流越多,不怎么知道生理卫生的他生怕闰柔流血过多会出什么事。
当下再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教条了,飞快取过闰柔搁在单人沙发上的皮包,翻了几下,果然看到有一包卫生巾在里面,看来闰柔也预感这几天可能要来了,早准备好了。
胡乱取出一片,拆开包装,然后从下往上把闪柔的裙子撩了起来。
一看,白色的丝质内裤已经全给血染红了,就连大腿内侧也都是湿漉漉的血迹,似乎还有些挺恶心的东西。
陈扬不敢也不愿意细看,一咬牙,直接把闪柔的内裤也扒了下来,褪到了腿弯上面点的地方,然后瞥了一眼那处隐秘的地方
只瞅了一眼,他胃部就是一阵剧烈的抽搐。更让他痛心疾首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有反应了。而且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很强烈的反应,如果不是闰柔还昏迷着,他怀疑自己会冲动的扑上去,就像那天在车里一样。
他赶紧使劲的吞了两口唾沫,生生的把狂涌到喉咙里的酸液咽了回去。
紧接着,他硬着头皮,哆哆嗦嗦的把手里准备好的那块卫生巾给闰柔贴了上去,或者说是塞进去的也行。当然,这还没完,随后他赶紧把闰柔的内裤从腿弯处拉了回去。
搞定后,他瘫坐在地毯上,连喘了好几口粗气,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衬衫背后已经全被汗水给浸湿了。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右手,上面全是殷红的鲜血。
他赶紧起身冲到了洗开水龙头,把手冲干净了。跟着又用双手捧着冰冷刺骨…虾”泼到了自只脸卜,使劲的擦了擦脸,众才算是冷静。甲不六
因为担心闰柔的情况,他不敢在洗手间里停留半点,冷静之后马上冲回了客厅。
倒了一杯热水,想给闰柔灌进去,可闲柔依旧昏迷不醒,嘴巴闭得很紧,他没办法,只能放弃了这个打算。
放下杯子,他正想把刚才撩到闰柔腰部的睡裙重新拉下来时,手却硬生生的定住了,目光全都聚集到了闪柔肚骄眼下方的那块血红色的疤痕上。
原来不是胎记啊?
再一细看,有点像被烧红的烙铁给烫伤的。嗯,就是卑鄙的对付我们的地下党员时最喜欢用的那种玩意。
谁干的?难道闪柔有自残的嗜好么?还是她老公?
陈扬心下奇怪不已。
这时,门口“砰砰砰”的响起了急促的椎门声。
陈扬忙收回心神,把闰柔的裙子飞快拉了下来,然后迅速起身给力的医生开了门。
门一打开,外面立刻冲进来四个出的工作人员,领头的是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另外还有一个护士,和两个抬担架的小伙子。
医生很负责任,没有任何交谈,立剪就蹲下身给闰柔做了紧急检查。
半分钟后,他起了身,回头对陈扬道:“这位同志,你爱人现在心跳很弱,我们要立刻送她到医院抢救。
陈扬闻言大吃一惊,来个例假而已,没这么严重吧?但还是飞快的点了头,然后帮忙把闰柔抬上了担架一
交州市第一人民医院。
晚上九点,住院部五楼的一间单人病房里。
阅柔已经醒了,正躺在一张宽大的病床上打着点滴。经过下午的急救,她已经恢复了过来,但医生说她身体很差,必须要留院观察几天。才能办理出院手续。
病房外,走廊的过道尽头。
陈扬在这里跟医生交流着闰柔的病情。
“陈先生,闰小姐这次突发急性心脏病,是长期的过度操劳和精神压抑恐慌所引起的,她这病不算严重,我想前面她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突然间犯病的。陈先生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她好好调养几天应该就能出院了。当然,千万不能再刺激她了。”
“谢谢你了,李医生。”陈扬很真诚的说道,前面如果不是团来得及时,闪柔可能真的就这么走了。
“还有就是,通过我们的检查,闰小姐患有胃炎,今后除了正常饮食外,在身体调养好之前,切记一定不能让她饮酒。”
“哦,好的,好的。”陈扬忙点头答应。在驻京办工作过的人里面,十个人有九个有胃炎,都是喝伤的,倒也正常。
“那行,没什么事就这样了,我还有其他的病人。”李医生笑着朝陈扬点点头,然后快速离开了。
陈扬也赶紧走回到了病房前,手网搭上门把,犹豫了一下后,却又放弃了开门的打算,而是缓缓踱步走到玻璃窗前,眺向了病房里。
病房里,闪柔目光空洞的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一动不动。
陈扬微微叹了口气,暗想,她这回犯病全是因为我给她造成太大的精神恐慌了吧?
驻足良久后,他正要离开,不想这时闰柔的脑袋动了动,偏向了左侧,目光正好看向了站在窗外的陈扬
这一次,闪柔没有像以往那样,甫一接触就匆忙躲闪开来,而是怔怔的看着窗外的陈扬出神。也许,在她自己看来,已经没有什么好羞怯的了。
陈扬想起今天下午在闰柔家发生的一切,以及刚才李医生的那番话,再加上燕京那一次说起来也是因为自己,闰柔才溺水进的医院。
算起来,这两次住院都差点让闰柔送了命,而根源都在自己身上,他顿时心生愧疚,只被闰柔盯了一小会,就觉得脸上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