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诚听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马上要做,却看见墙面上突然流出水来,原来这墙上有洞,水出的极快,不会儿就流到了一诚的脚边。“哦!”地一声一诚跳了起来–他被电到了;这候他才了解这石柱的功用、马上爬上其中一根以免被电。
石柱的平面积才20乘20,要让一个成年男子坐、或立在上面都太难,自然而然地、或着说不得不地,一诚就如那士兵说的,把两手两脚分别撑在四根石柱上躲水。这四根石柱的位置也大抵是设计过的,一个一百六到一百八的青年撑在其上的姿势正好和作伏地挺身一差不多。
水一下子就积了上来,积到离柱面五公分左右的距离、然后就不退了、就一直这样,十分钟过去、半小时过去、一小时过去、两小时过去;一诚就像是被教官罚“做拱门”的学生一样撑着,而且他不能偷懒,因为身体放得过低就会被电。
这样的姿势会让三头肌、背肌、三角肌、胸肌、臀肌、大腿四头肌有时候还有腹肌大量地出力支撑;一诚的仙武术被禁制住,只能靠他平常锻练过的肌耐力和心肺能力来避免肌肉缺氧、减少乳酸的累积。
三个小时过去,当然,一诚并不知道时间,要他说的话他会觉得已经过了一整天;这时候就算不站得靠近,也可以清楚发现这个因练武而肌肉精实的青年已经全身发抖、快撑不住了。
“咿~~”地一声,这水牢的铁门被打开,接着“哒、哒、哒”地踏水声让一诚知道有个人涉水深入,但现在他的姿势并没有办法抬头看见来人;一直到这个人刻意走到了青年面前,他才至少搞清楚一件事–这个人能入水却不会被电,是因为他下半身到胸口都穿着防水的塑料衣。
这个人走到了一诚身边,拿出了和泥鳅a那罐一样的香精密药、滴在手套上,然后伸手探到少男的身体下、向上抚摸着他涨硬立体的胸肌和腹肌。一诚当然想要反抗,但他已经撑得太久、全身的力气几乎都被钉在这个姿势上、动也动不了。
除了发抖、他竟然什么也做不到、只能任人侵犯。少男现在才真正搞懂这个房间的刑责;这通电的手和石柱的目的不是要让受刑者疲劳被电,而是要让他成为一根只能任人鱼肉的的肌肉木奉子。
被爱抚的快感更快速地消耗了少男的力气,他现在的身体只高过柱面几公分而已。那双变态的手拨开他身上四角裤中间的钮扣、让一诚的男根向下掉出裤外、便开始玩弄起少男的乳投和yīn_náng;慢慢地,让一诚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
“啊!”地一声,一诚给电得脱力瘫软、还是那双手把它捧着才没整个人掉进水中–显然这个人早知道这种事会发生。
一诚的身体在密药的调教下,慢慢地陷入ròu_yù的泥淖、肉木奉缓缓地充血、变硬、变直、变长,终于在它来得及完全勃起前触到了水面,水里的电流就这么从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窜进了体内、把他电倒。
那人等一诚手脚又再度撑回石柱上后便放开双手,少男原本勃发的肉木奉此时当然已给电得消了回来。不过这只是一时的事,一诚都还没喘完、还在惊魂未定的时候那双手又开始需索着他的身体。
有时候是乳投、有时候是yīn_náng、有时候是菊穴、有时候是直接抓着肉木奉打,那双手就这么不停地探索少男身上各个敏感带、让少男不能自抑地一次一次勃发、然后一次一次地给电得发昏。
不知不觉间给狎玩、电击十几次,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到最后,一诚再也撑不下去了,他宁可给电死也不想再被如此玩虐;于是趁那双手换位置、没这么贴近他身体的时候干脆放开双手、自己跌入水中。
这水里的电流说强不强,一般人给电了一下都不会直接昏过去、而会本能地想法子逃离;但一诚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给连续电得忍不住惨叫、然后昏了过去;痛是痛得多了,但至少省了点事,一诚在昏过去之前是这么想的。
待到一诚醒来,发现自己又给扔回原来的禁闭室,他的肉木奉还垂在四角裤中间的开口外面,但他已无力去把它收回来,就这么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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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诚入水牢受刑的这天,他的室友,同时也是他学长的廖志阳也一点都不好过。今天一整天,只要他出操、站岗、跑步、训练,稍微一流汗、体温一升高,就会从胸膛运动服的领口处飘上来一股浓浓的精臭味。
他要装不舒服到旁边休息,才不会让人发觉身上的怪味。也因为他昨天被人强行进入、今天屁股有点痛,便跑了个最后一名以刻意避开和其他弟兄太近距离的接触,尽可能独自一人忍受这股异味。
但还是偶尔有人走经过会闻到;好险这里是离岛军营,几乎每个士兵都有长期压抑的生理需求,那些闻到的人多半戏谑地看着志阳说:“早上(在内裤上)画地图来不及换吼~”“新来的,打完要洗啦!”这类调侃的话;倒是没有人去报告上级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晚上,才刚熄灯,泥鳅a就如预告再度闯入志阳寝室;他走到身为篮球队长的少年身边,大力地、深深地吸一口气:“嗯…有听话…”,然后他帮少年脱掉了内衣、抚摸着他那副让自己着迷的身材:“想要你们家班长没事的话,今天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