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中生把自己脱到全裸,就当着她曾经迷恋过的校草面前,但她已浑然不知羞耻为何物;她不发一语地走了过去,手上拿着针筒–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这一针是给自己的……
打从她穿着高中的制服,推开这间牢房的大门走进来的那一刻起,蔼聆不是没有认出眼全裸的结实少年是廷威,只是她的心思已经全都在这箱子里头、那只装满药剂的针筒身上了。
而且是满满的一整筒,不是分装成细细一管一管的那种,更没有加稀释液进去冲淡;蔼聆进门后走到少年身前、放下箱子、拿出针筒,内心里不断回想着上次有客人像这样直接拿未稀释的纯货打进她身体里,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那种感觉……说实在话,蔼聆不记得了,;蔼聆举起针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