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没留意、事后也不去回想,这时候听到同样的一句话、同样的声音,才勾起了回忆、才知道当时讲这句话的也是天枢;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变得和他们一路……辰铭心里不禁一阵百感杂陈。
“住手!你们门主还和我们有合作协议”
益纬感觉到体内妖气变得缓和许多,他没有回过头、无法察觉到辰铭的异样,只是苦想着办法要解救阿国;不得已,只好搬出之前和谪星协议连手的事–虽然当他出手伤敌救人的时候,就已经算是他主动撕毁的了。
益纬的喊话惊动了开阳,让他从回忆里醒了过来;也许是心境还没平复下来,他有点失神地、语气平淡地,就这么回应着益纬:“那是骗你的。”
“根本就没有要合作的事,他(谪星)想要让我采捕你的功力,又怕你宁死不从;所以假装要合作,就算你不相信,也会假装同意、回复功力来就你的队友。”
“现在跟你讲明也没关系,反正你的经脉脏腑被控制住、真气只能在筋骨表皮里维持那没用的金身、意识又受不住水相妖术的催逼;现在你是想自杀都办不到了。”开阳说完,也就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心情平复下来、想说干脆快点采完功力了事。
于是开阳把益纬翻了过来、让他躺在地上,自己站着抬起他的双脚、将右脚的拇踢插进少年后庭;像是在硬套进过紧的牛仔裤管一样,两手抓着少年双脚用力地拉、右脚拇指同时深深地捅入、撞在少年的前列腺上,同时加强了水相妖术的功力。
“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呃呃!”
就算强悍如益纬也没办法忍受这样的攻势,他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就在益纬身寸.米青的同时,他全身罩着的“不坏金身”的金色仙芒同步破碎,金色的细碎光芒受水相妖力逼迫,瞬间收聚在下丹田、随着米青.液一同被喷了出去。米青.液还没来得及落在他身寸.米青时出力绷紧的结实胸肌上,在空中就被开阳施法给收起了来。
开阳一口气把益纬的米青.液吞下,趁着他刚身寸.米青完还在喘气,从怀里掏出那只刻满符箓的肛塞,又塞进了少年的后庭。自己则就地坐上、行功运气准备消化米青.液里的水相仙气。
“哦……”“嗯……”“不……”
同一个时间里,被众妖徒再度架住的特武警员们,一个个被贪婪地抚摸调教着;那些功力较弱、伤得较重的,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吟。
队员受辱的哀嚎,让益纬从射完精的虚脱感里打起精神来;他看到此时开阳正在行功关头、天枢离他很近、大家都因为他功力被吸走而没多防备。于是他心里默念口诀,周身玄光一现,发动了“丁甲之术”,化去受伤损功的丁祸、回复十成的功体。
由于丁甲之术毕竟只解一时灾祸,所聚起的功力用多少就会损失多少、全身真气施放完就会打回原形;所以益纬索性将全部真气以不灭金身的心法凝聚浓缩在双掌掌心。
他起身欺向天枢和其他谪星门徒、奋力双掌一拍、登时轰然巨响金光大作,就像平地旱雷一样。所有被闪光照耀的妖徒都同时被震波所伤,天枢更是首当其冲,吐血炸飞出去。
益纬将刚聚起的大半数功力一口气轰出;小队长阿国,和他的一名队员阿荣赶紧冲上前来照应着要和他一同退出此地。众警察正要往这湖畔西侧的园廊走去,带头的三人却在一瞬间感觉在自己撞进一片雾里–或者说,更像是一片雾撞了过来。
大家身在雾中,踏出的双脚意外地凝重,身子就像沉在浓汤中难以移动;益纬心知迷雾之中必然有异,二话不说两拳一前一后向白雾里打去。但他的拳头一深入雾里,手腕便让人给拿住,对方出手又快又准,益纬右手拔不回来也就算了,更糟糕的是他从这份功力猜出了雾里的敌人–谪星回来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怪招可以恢复功力;那好,开阳,你慢点再炼化,先来再吸一轮吧……”谪星对着开阳喊道益纬右手给人锁着,他不退反进、冲上去贴近谪星,左手化拳为指直戳他的心下大穴。
谪星不闪不避,也不还手,就让益纬这一指刺了半分进去,才用护身冰劲将他的手指冻锁在自己的胸肌里:“像你这样佯攻,其实是想逼我错手杀你、给你一个痛快的家伙,我见多了。”
“当然,你要自尽法子还有很多;但你只要一死,我马上就去追那几个刚才逃走的小朋友,你觉得,是他们会来得及逃到我找不着呢?还是我会赶上去把他们通通揪回来呢?”
“……”益纬心下一凛。要是原本一伙人全落在谪星手上,那大家都有拼死的决心,早决定了死不受辱;更何况妖人说话不算话,根本没必要和他打交道。
但现在,百多名弟兄可以逃出生天,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前往警署或同盟会管的路上,那多半走了快要一半。其他谪星门下的高手在方才的仙气爆炸中重伤,只要牵制住谪星、拖到他来不及追上去,只要自己不自尽……甘愿被吸精……甚至,精竭力尽后,失去了反抗能力,多半还会被炼制成性奴……
卷八八:浊乱弄元胞
警政署直辖,少年特别武术警备队,在正邪对立的前夕,因为各方修道习武的少年们踊跃加入,而扩大了编组。却在战事白热化之际,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