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裹著毯子的漂亮女孩把锁骨上的牙印给领班看:“多他妈孙子啊!咬人!”领班安抚她,给她镜子和毛巾。女孩仔仔细细地照了照自己,然後开始打扮。毯子落下来,露出年轻的身体。
“他说了,等今年竞标会过後,能送我一跑车。”
领班笑:“你当真了。”
“送呗,他送我就拿著,妈的,拿到钥匙我就轧死他。”
领班还是微笑:“没许你别的啊,星星月亮。”
女孩耸肩:“他说他会一年比一年挣得多。”
六点,领班把女孩送上出租车,然後在路边电话亭拨出了某个号码。接电话的是一位中年人,领班说:“先生,已经探明白了,孙秘书今年的开价可能还要提高。属下以为不是好事,请先生上呈。”
“是南原市工业部的孙秘书?”
“是的,先生。”
“消息可靠麽?”
“可靠,先生。他在床上说了不少话,属下能分辨最真切地那句。”
六点十七分,东方日出。正值初春,布津帝国首都雁京景色嫣然,令人早起的鸟儿心情十分不错。
因为江立要结婚的事,苏暮宇心情很不好。虽然他并没有明确感到背叛或者欺骗,但他依然没法直面对方,因此躲进了一处连苏朝宇都不知道的房间里。那套楼房位於一个环境并不太好的小区一层,除了带花园以外,就是最普通的工薪阶层的典型二居室,一般用於候鸟避风头。苏暮宇准备早餐的时候才接到特别助理的电话,他刷著牙,无暇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