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按照路上调戏小狗耽误了时间的凌寒的速度计算,整个比赛历时32分锺。
”这是钻空子!”程亦涵愤愤,”我是说你要和他出现在同一环境里。”
苏朝宇偷笑:”谁让你的设定有?”
曾经给飞豹团写过模拟战略程序的程亦涵把江扬递过来的果子当苏朝宇的大头,狠狠咬下去。
下午时分,苏朝宇赢得更是让人无语。
六个人在山顶要了个临崖的咖啡室,开始玩杀人游戏。为了不让三对情侣之间产生诡异的默契和包庇,他
们把沙发摆成圆周,都背对背对坐著,距离很远,加上这拨军人都习惯了笔挺的姿势,弄得进来开空调的服务生
以为这是邪教组织的秘密集会,在程亦涵出示军官证之前,差点报警。
无辜的程亦涵本想好好参与,却没料到第一轮就被干掉,苏朝宇就叫了暂停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顺便替
服务生拿进来他们点的咖啡。程亦涵心怀鬼胎地看了一眼,意料之中的,”苏朝宇”冲他一笑,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这是他们约定的信号,表示已经换人。
杀人游戏对於这些天天跟真的杀人犯、间谍打交道的人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互相较劲,互相分析心理
,自我伪装,自我辩解,如果有人做现场直播,简直可以叫全体军校学生过来吸取经验。一向以稳重老实著称的
林砚臣被证实就是伪装到最後一秒的冷血杀手,被众”牺牲者”摁倒海扁,”苏朝宇”象征性地过去揪了揪耳朵,江
扬准备凑过去的时候,”苏朝宇”却从容地拉开门离!”
再次回来的那个海蓝色头发的人当著大家的面跟江扬亲热,对方甚至吻了他的耳垂──明目张胆啊,看来
手感一说,绝不是谣传。
最後大家决定散去,是因为连续四次被抽到红签的”职业杀手”林砚臣开始怀疑他脚下土地的地球引力不平
均了。江扬开车带著苏朝宇回官舍,程亦涵立刻拉著慕昭白赖上来,毫不掩饰:”今晚不办公。”
苏朝宇在副座,从反光镜里对神经高度紧张的两人诡秘一笑。
晚餐是愉快的,甜点是美味的,时间是飞快的,偷听是不用设备的。
晚上11点,散步回来的苏朝宇被江扬摁在床上的时候,慕昭白正蹲在卧室门口窃笑:”苏朝宇再没机会了
!”
有位哲人曾经说过,永远别说绝对。
苏朝宇不停地挠江扬的腰,对方笑得快要断气,终於被下属成功反扑。海蓝色的眼睛一眨一眨:”我们做
个游戏,江扬导演。”他伏在琥珀色眸子的情人胸口,唇蹭上对方的眉梢:”你来演我,我来扮你。”
江扬几乎要为这种半情话半游戏的口吻逗得翻下床去:”不要这麽傻吧......”
”错了!”苏朝宇伸手在对方臀部狠狠拧了一把,”我不会这麽说,我只敢说:‘是,长官。”
”好好好......”江扬笑著,清了清喉咙,声音里带了一些无辜,学著苏朝宇撒娇时候的赖样子说,”是,
苏朝宇长官!”
苏朝宇翻身下床,整理好了睡衣去洗脸,临走前还不忘继续挠江扬最不经痒的後腰:”不错,继续体会。”
整整过了十几分锺,海蓝色的脑袋才顶著毛巾冒出来说:”苏朝宇少校,到墙角去,摆好你的姿势。”
江扬愣了一愣,非常无语地说:”呃,我说你是认真......”
”翻倍。”站在卫生间门口的人压低了声音,尽可能让这两个字变得短促、严厉而富有威胁意味。那个瞬间
,江扬觉得这就是自己在说话,干脆高高兴兴地站起来,撑到墙角去了。
真是个可爱的家夥......琥珀色眼睛的中将思忖著,听见卫生间的门开了,又关上,听见拖鞋在地下擦擦
地来回来去地响。过了一阵子,江扬听见皮带破空的声音,於是吓了一跳:”我说朝宇......”
刚说完他就觉得不对,试图改口的时候已经被呵斥了:”一个字一下!”听来,背後的人非常气愤──或者
说装得非常气愤──以至於有点不像平时的苏朝宇了。江扬深深吸了口气,嗅到了房间里甜蜜的味道,这哪里是
游戏,分明是要报复嘛!他微笑著看著墙纸上的花纹想,他海蓝色头发的小兵一定在身後自我鼓励著:”打一下
也无妨啦!”
事实确实如此。
江扬才不会理睬那倒霉的家法在这种游戏场合出现是否合适,更不会顾忌自己的身份地位。在苏朝宇面前
,他始终举著”我是强权的长官”的上联来配合”我是忠勇的属下”的下联,但是他头顶悬著的横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