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潮让唐霖站都站不直了,他的重量已经全都压在束缚他的绳子上。平时凹陷在乳肉内的rǔ_tóu此时异常的敏感,仿佛都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而未被触碰的下体却发痒发热,收缩不止。
“说着不要,你却是不知道你的rǔ_tóu挺得有多高,下面的水又流得有多欢。”魔尊用鞭子的细柄戳了两下反应有些迟钝的乳蒂,接着低头将那殷红的肉珠含入嘴中。
湿软的触觉在rǔ_tóu上盘旋了好一会儿,唐霖才回过神来是魔尊在舔他,原本足够让他高潮的刺激现在虽然只能带给他隔靴搔痒般的快感,却在被鞭打之后也成为了安慰。不过魔尊似乎精确掌握了他的感受,当他好不容易适应起舌头的柔软与温润时,嘴巴离开了rǔ_tóu,紧接着闪着淫靡水光的rǔ_tóu又挨了一鞭子。
原昊钧就这样重复着打一棒槌给颗蜜枣的行为,并且两者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唐霖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水,过度的呻吟让他嘴巴也干涩不已,可是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鞭子给他的痛楚更加让他快乐,还是温柔的舔舐更容易给他快感。他感觉到胸部隐隐发胀,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他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可无论是他尖叫着呻吟还是哭着求饶,魔尊都没有放过他的两颗rǔ_tóu。
然后,魔尊解开了蒙住他眼睛的布条。他泪眼迷蒙地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他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看向胸口,原本粉嫩而细小如米粒的两颗rǔ_tóu,现在红肿得不行,甚至因为被束缚住的缘故泛出一些不正常的青紫,鞭痕在原本白皙的胸口纵横交错,连乳晕都高高挺起,像是在rǔ_tóu上覆了一个小馒头。
“是不是很漂亮?”魔尊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像是要把人拉入深渊。
“唔、嗯……”唐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没有答话。
魔尊伸手用拇指与食指大力拧捏着那rǔ_tóu,唐霖瑟缩了一下沙哑着嗓子道:“唔……不能再捏了……哈啊……再捏要破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魔尊非但没有放手,反而用指甲抠挖起暴露的乳孔来,还将肉珠不断拉扯。
唐霖看着自己的rǔ_tóu被揪起:“啊啊……主人,不能再捏了……哈啊……会掉、rǔ_tóu会掉嗯嗯……”
“说起会掉,这下面倒是有东西快掉了。”魔尊知道唐霖现在看不见,就将唐霖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以同样的方法束缚在顶上,让人呈现出双腿大开的姿势。
他将唐霖颜色青涩的高挺ròu_bàng移开,露出泥泞不堪的下体:“你看,这颗小豆子,是不是快掉了?”
唐霖已经十分疲累了,可是看到自己下体的状况还是惊诧地睁开了眼,在被蒙眼之前虽然不是专门确认,但他也是亲眼看到自己的下体差不多已经恢复了原本模样的状况,可是经过刚刚的一切,明明下体并没有被特别触碰和鞭打,会阴却也高高充血肿起,像是被肏了好几遍一般;外阴满是水润,稀疏的yīn_máo蜿蜒地黏在yīn_hù上,因为大腿张开的姿势而合不拢的花穴也失去了yīn_chún的遮掩,每次穴口收缩的时候都能看到内里的小口微微打开,又从里面漏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原本薄薄的小yīn_chún肿成了小指粗细的肉片,最可怕的是花穴顶端那颗昨天还未经受任何调教的粉嫩肉珠,现在几乎被沉重的铃铛拉扯成条状,从花唇和包皮的保护中翻了出来,显出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这样的场景残忍却淫靡,明明有着难言的刺痛,却偏偏有一丝丝快感传来,穴口一开一合,又是一股水流喷出。光是看着自己的下体变成这副模样,唐霖便再次高潮了。
魔尊解开挂在那颗yīn_dì上的铃铛,将它丢在了一边,柱状的嫩肉小心翼翼地在空中打着颤,完全没有要缩回去的迹象。粗糙的手指恣意地挑逗起那敏感的豆粒,指上立刻沾上了那些滑腻的汁液,原昊钧这么随意捋了几下后,突然低下头用双唇抿住了肉蒂。
“哈啊……嗯啊、那里……嗯啊……”唐霖不由扬颈尖叫起来。原本绳子解开后,血液流过长时间失血部位的感觉就已经让他既是痛又是爽了,脆弱部位受到的诸多压迫,他以为自己不能再承受更多,可是原昊钧将舌尖伸入柱状肉蒂中间的小孔时,他又开始不住地浑身颤抖。
“怎么,yīn_dì很舒服?”魔尊一面舔着,一面在心中赞叹,前一天还毫无qíng_sè痕迹的肉珠现在却绽放出了yù_wàng的花朵,味道确实不错。
“舒服、嗯啊……舒服……”唐霖早已累极,甚至以为自己下一刻就会脱力晕过去,可是他的身体还被动地因为魔尊的挑逗作出反应。
“舒服啊?舒服就好。”魔尊站起身来,“本尊还担心绑得太久把你这儿绑坏了。”
说着,魔尊抬手一鞭,打在了水花四溅的花穴上,连花穴前部挺立的ròu_bàng也鞭子扫到了。
原本黏腻而绵长的呻吟戛然而止,石屋内唯有铃声不断地响着,唐霖徒劳地张着嘴,任凭无法吞咽的口水和生理性溢出的泪水流下来,与浑身的汗水混在一起,滴落在胸前的道道鞭痕上。
身体痉挛了好久才慢慢停止,但仍然时不时地抽动着,唐霖却始终没有从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体内的电流依然在四肢百骸中乱冲乱撞,在魔尊抚摸他的花穴时,他试图瑟缩未果,只能挂着眼泪小声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