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什么………….”
“老鼠药!”颤抖的声音,小太监跪得脚的软了。
“那……西域进贡的春药?”小林子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被…被太子拿走了。”
“什么!”平地一声吼,这回事情大了。
“完了,张大人危险。”小林子惨叫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对,是皇上危险,快,快去找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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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堆起生平最美丽最温柔的笑容,甜腻腻地看着野驴。有边没边地和他谈天说地,其实无非是些:他小时侯因为被张洞远罚,而把蜂蜜放进他的墨汁里,最后却嫁祸于我;把先帝的玉玺拿来砸核桃,结果敲掉了一个角,只好再做了一个。当然,事后还是我背黑锅;我装病骗得皇后同意让我们休息一礼拜不用去太傅院读书,东窗事发后,只有我被罚抄《三字经》一百遍,而这也恰恰成为我唯一一个强项(我背得比炎炎流利)。
“你还真是记仇啊~~~”对面的野驴阴沉沉地看着我。该死的,想不到他长得比张洞远还要高,反正比我高就是了!难道说喝羊奶能够长壮吗?改天让炎炎试试。(小天啊,你这是在挖坑给自己跳啊,炎炎长壮了,你就完了!)
但是自己的‘诡计’被识破仍有些心虚,谁叫我天生纯良:“……我哪有那么小心眼的!”
“是吗?”满满的不相信,我要收回前言,这么多年他是只长身体不长脑袋,那挖苦人的性格是一点也没变,真怀疑他怎么没被仇家乱刀砍死。
“当然!”我正义言辞,“4岁的时候你把我推下青蛙池;4岁半的时候你骗我吃萝卜硬说是请我吃人参,还要我报答你;5岁的时候你把我一个人留在假山你;6岁的时候把我尿床的事情告诉整个太子宫的人;7岁的时候用糨糊帮我脱汗毛…………”
“这些事情我全都不记得了!”
“那你还说的这么流利。”他幽雅地端过一旁的茶杯,让我直想把他杀了泄愤。
幸亏理智恢复得够快,我突然记起我还有重要的‘复仇计划’在身,赶忙将跑了几千公里的题拉回来。
“辰辰。”我甜甜地唤了一声,耶律明辰不自在地抖了抖,满脸的防备。
“干什么?”好难得听到他那种紧张的声音啊,“李崇天,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亲亲辰辰,我怎么可能对心爱的你乱来。”幸好炎炎和张洞远去密谈了,要不我真不敢想象我会有什么果子吃!
张洞远我不敢保证,反正是野驴单边热。可是炎炎绝对会要了我的命的,也许是我的养育方针有偏差(是大大的有偏差),从而导致了炎炎有严重的恋父情节。
不过我在这一方面倒不是很在意,在意的是那些吃饱了撑着的人,例如皇太后!
其实他们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会把炎炎怎么样,等他到了15岁,你们请我再呆在那个鸟笼,我也不干!
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挺担心炎炎会把我怎么样?
野驴突然笑了出来:“哈哈……我为什么要担心,想你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点子。”
“那你刚才紧张个什么劲头?”将神志来回来,对手这么自信反而害得我提不起兴趣,不过都到了这一步,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可是来帮你的。”知道不会有回答,我从怀里掏出从小林子那儿得来的传说中的高级春药(老鼠药),“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的。”我怎么觉得自己讲话的口气像卖假药的郎中,(确实是在卖假药)。
“这是什么?”野驴还是很好奇地接了过去,打开盖子嗅了嗅,“这味怎么这么像老鼠药?(太准了)”
“你什么意思!老鼠药!?我疯了拿那个给你!”竟然将大内的密制春药认成老鼠药,“这可是上等的春药!”
“春药!?你给我干什么!?”野驴先是一阵脸发白,但他很快回过神来,“你还是怎么厌洞洞啊!”
“废话!”我不讨厌他,谁还能讨厌他;我不讨厌他,我还能讨厌谁。
这么算来好象我是坏人来着。
“说不定你的美梦可以成真哦。”野驴小心地收好瓶子(色鬼),开始还我人情债。
“怎么可能?他要是不在了,这偌大的江山谁来管,那么多的奏折谁来批,不要告诉我让我来。”8、9年以前我可能还有这个幻想,但我现在已经绝望了,我这辈子是没有可能摆脱那个磨人的家伙了。
“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吗?”野驴突然用歆羡的目光看着我,“我这次来就是你儿子叫来的,他叫我带洞洞去都国。”
我简直不敢相信,儿子啊~~果然还是你理解我,知道我这么多年悲惨命运的本质所在。果然任何治标的方法都是没用的,只有把这个根基连根拔起我才能高枕无忧,继续去败坏江山啊~~~
“小天啊,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小时侯有你爹和洞洞帮你顶着,现在又有个人小鬼大的儿子帮你撑着。难道说傻瓜都有傻福吗?”刻薄的话我压根听不出一丝羡慕。
“眼红啊!有种你自己去生个。”我气都不打一处来,可恶的混蛋,我到底欠了他什么,“不过前提是你生得出来。”
“怀疑我的能力。”野驴邪邪地一笑,无声地靠了过来,“你要不试试,不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