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恩把玩这酒杯,拎起桌上的另一壶酒,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道:“其实也不是谁说了什么,我也是该走了,我都在你这儿住了半个月了,再打扰下去就是我的不对了,明天你就帮个忙送我出去,我师兄会送我剑圣山,虽然时辰不到,但是我现在这么狼狈,不回去也就没有地方那个去了。”小恩说着不禁苦笑了一下。
邵子博听着小恩的话,没再搭话,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抓着酒杯猛灌起来。
小恩看着邵子博和就的样子,看出了邵子博的无奈,自己也拿着酒壶满是惆怅的开始灌酒。
转眼一壶酒就都被灌进了肚子,邵子博把空了的酒壶扔到一边,从桌子低下重新拿上来一壶,喘着粗气有些微醺的看着小恩,牵强的扯扯嘴角,“看我的样子多狼狈,在自己家居然要被人骑在头上,呵呵,可笑真是可笑!”
小恩的酒量一向不怎么地,喝了半壶就已经满脸通红了,看着邵子博口齿不清的道:“我不也是一样狼狈,可怜的被人玩完了丢在一边,被人看起来连小倌都不如,在乎的人不在乎我,爱我的人,我也不能再去爱,一步错,步步错,或许我就不该下山,如果不下山不认识你们,或许我还能活的和从前一样,没心没肺,真是自找烦恼啊,可笑真是可笑,呵,呵呵……”
小恩傻笑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邵子博看着小恩,冲小恩举杯道:“来,为两个可笑的人干一杯!”
小恩看着邵子博,笑着举起杯子,两个白瓷的被子碰撞再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当声,两个人相视一笑,仰头把酒杯中的酒饮尽。
杯子连连碰撞,十几声脆响之后,小恩看到了两个勺子,傻笑着说着醉话,“我说勺子,你的脑袋怎么多了一个,不过还好都长的五官齐全挺好看的。”
邵子博的酒量还好,这四五壶酒进去,还是保持这一分清明,听着小恩的胡话,看着那张被酒气熏染的桃红,靓丽的小脸,浅笑抿嘴不答话。
“我说勺子,你哪个未婚夫郞,还真是一只疯狗,见谁咬谁,你要他还到不如要我了,我,我可比他好多了。”
醉酒的某人,继续说着胡话,没注意到某位少主再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因酒醉儿靓丽绯红的脸,颜色顿时上了一个层次。
“我说勺子,我说话,你不说话,你这样我很尴尬的说。”
“勺子,我说勺子,你你睡着了啊,肿么不理我,混蛋勺子干什么不理我!”小恩自己嘀咕了半天,也不见对面的人有什么反映,伸手拿起邵子博面前的筷子,敲着酒杯硬着舌头,唱起了跑掉的歌,“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忆,最好不相爱,便可不相弃,最好不相对便可不相会,最好不相误便可不相负,最好不相许便可不相续,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唔,呜呜……”
邵子博出神的听着小恩的歌,心沉在歌词里不可自拔的时候,却突然被一阵哭声惊得乱了方寸,抬起头正看到小恩,趴在桌子上,哭的可怜,慌张的从凳子上站起来,醉醺醺的走了两步,险些趴在地上,站在小恩伸手拍着小恩的背,想要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恩却再这个时候从桌子上坐起身,抱住了邵子博的腰,哽咽着道:“勺子,我好想孙猛,呜呜,好好想他,但是我不能,不能再见他,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呜呜!”
邵子博低下头看着怀里脆弱的人儿,心狠狠的一痛,屈膝半蹲到小恩身前,捧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柔声道:“啊猛不是那种人,他不会在乎那些表面的东西,他是真的很爱你。”
“真的吗?”小恩抽噎着看着邵子博。
“真的!”邵子博用手指擦干小恩脸上的水渍,像哄孩子一样道:“我现在就写信,让人找他回来,好不好?”
“好!”小恩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希翼的看着邵子博。
邵子博看小恩破涕为笑,心里舒服了不少,大叫了两声唤来了两个小厮拿来了纸笔,大笔一扬写了几个字,叫小厮拿下去,让信鸽送到各地,小厮欠了欠身,拿着笔纸离开,邵子博转头看向小恩,只见小恩正趴在桌子上看着他,看着那张脸,想想刚才写下的东西,心脏猛地抽痛了几下,邵子博猛地拿起桌上的的酒壶,仰头把一壶酒都倒进了嘴里。
小恩早就喝的迷糊了,两个眼睛冒进行,看着邵子博灌酒像是雾里看花,看着那喉结再朦胧的月光下滑动,身上突然酒劲上涌,热的一阵难受,不禁抬起手拉开了领子,眼里的光芒有了几分痴迷。
邵子博又灌了两整壶酒,停下动作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小恩,看着小恩的前襟露出胸口的细腻的肌|肤,不觉一阵口干舌燥。小恩醉的有些睁不开眼睛了,身上的燥热激起了一些残留的理智,一种隐隐的潜意识告诉他,他该离开不然一定会发生什么事,这样想着便晃晃悠悠的从原位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邵子博身边,傻笑这看着邵子博。
邵子博看着小恩站起来走过来,也看向他,醉眼朦胧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