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恩心里一阵不爽,想要发作却还是顾忌这个地方是别人的,只得隐忍了下来,转头看了眼坐在一起亲亲热热的两个毛球,做了一个深呼吸,轻声道:“这位公子,我家的两个小东西顽皮的很,您大人有大量,卖我一个面子我带他们给你赔不是,这事就这样算了如何。”
萧新没有理会小恩的话,阴着脸打量着小恩那张精致的脸,沉声问:“你是谁?”
“啊!?”小恩诧异的轻叫了一声,“我是邵子博的朋友,我叫司徒恩。”
“你是我表哥的朋友。”萧新鄙夷的嘟囔了一句,轻蔑的瞥了一眼小恩眼角的紫色小痣,哼了一声,“本公子我今天给你这个面子,不和畜生一般见识!”
小恩可是听出了隐意,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道:“是是是,公子您一看就是贵人,怎么能和这两只小畜生一般见识呢!”
萧新一听小恩的话,自满的一笑,“你知道就好,我们这邵家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都能待的地方,别以为我是我表哥的朋友就能怎么样,我们宅子不欢迎像你这样的闲杂人等。”
这逐客的意思这样明显又不留情面,小恩的反而没有被激起一点怒气,倒是被激起了一股好战的yù_wàng,语气恭维的道:“是是是,公子说的话可真有道理,敢问一下公子是哪位,明天我到公子的住处去拜访?”
“你管我是谁,我是我表哥的没过门的夫郞,你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趁早离开我们宅子。”萧新看小恩一再的退让认定了小恩是个软柿子,轻蔑的看着小恩,话说起来也更不留情面。
小恩的心里这会可不是滋味了,这家伙还蹬鼻子上脸了,脸色不禁阴沉了下去,“是,我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会趁早离开,不过敢问一句,您这位未婚夫郞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的,还没成亲就住到了人家家里,公子您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你!”萧新被小恩的这一句,气的火冒三丈指着小恩说不出话。
小恩冷笑了一下,“门在那边,慢走不送。”说着抬起手指了指萧新身后的拱门,自己转身就要进屋,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再应承这个一看就知道是被惯坏了的哥儿。
萧新看着小恩,吹胡子瞪眼,想要上手,正好瞄见了小恩的披风下摆拖到了地上,嘴角涌上了一丝坏笑,榻前一步踩上了那薄棉的下摆。
披风向后一扯,小恩猝不及防被拉的一个踉跄,扑倒在了地上,脸颊和两只手掌都蹭在了地上,小恩狼狈的爬起来,转头看着作怪的小人,吐出嘴角的腥气。
萧新看着跪在地上狼狈的小恩,冷哼一声,大跨步离开了小苑。
小恩苦笑一下,骂了两句,从地上站起身,转身走回到椅子上做了下来,对此番无妄之灾,感觉无奈至极。
两个小毛团似乎也感觉到自己闯了祸,低鸣了几声,团团跳到了小恩肩头轻舔这小恩脸颊上的擦伤,某个大毛团第一次对小恩亲近,匍匐在小恩手边一下下的舔着渗着血丝的手掌,东风吹过枝头,带下一片雪花……
经过这一天的事情,小恩清楚的认识到了,别人的地方不是这么好待的,早走,早了事……
这一天,邵子博没有来,小恩和昆承打的赌,自然是输了,小恩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低落的原因自不是不为输赌之事,而是为了某个疯狗的事情,还有那个人的事情……
68、醉酒(上)
“公子是不是很痛?”昆承拿着药水,小心的给小恩上药,看着小恩疼的直皱眉的样子,心里难过极了,“我刚才就不该离开。”
小恩眯着眼睛看着昆承,嘟囔着道:“都是那两个毛球惹来的疯狗,和你没关系,这点小伤几天就好,没关系,反正我身上疤已经那么多了,再多两条也死不了。就算你下午不走,也讨不了什么好处,现在我一个人受伤,总比咱们两个一起受罪好的多,呃,好痛。”
小恩说着话牵动了嘴角的伤,不禁痛的只咧嘴。昆承拿着纱布,小心的擦着小恩手掌上的伤口,嘟囔着道:“公子你弄成这样,我要怎么和我们少主交代!”
小恩苦笑一下,看着桌子上已经凉了的饭菜,没有吭声,出神的想起刚才那个疯狗表公子的话,他或许是真的没有任何理由留在这个宅子里,外面应该是风平浪静,不如……
小恩想着心里竟然有一种悲凉的感觉,天大地大无处容身啊!昆承看着小恩不说话,眼里的光芒也淡的很,很适时的没有再吭声,屋子里一直到昆承给小恩处理完伤口,两个人开始吃饭,才重新有了声音。
小恩的脸上一下午都带着笑容,笑着和昆承一起等邵子博到日落,笑着把那条赌注发带,交到昆承手里,而后笑着和昆承吃掉晚餐。
餐桌上昆承盯着小恩看个不停,隐隐的觉得,今天公子的笑容看起来很不舒服,看这就觉得心里痛痛的。
吃完了晚饭,天已经盛了锅底色,按规律应该是昆承会先去把两人吃完的东西送出去,然后他回来之后,小恩会给他讲一些故事或者笑话,两个人来消磨时间。今天昆承收拾东西的时候,小恩却开了口,“昆承我和你一起去送东西好不好?”
“为什么,公子?”昆承很诧异,昆承的诧异不为别的,就因为小恩来到这里之后,从他开始伺候小恩,就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