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刚拂晓,林默披着一件僧衣,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缓步走回行宫。
不大一会儿,林贤带着空远大师前来,他用随身的匕首砍掉门锁,推开房门:“大师,戒尘。”
空远跑过去,赶紧给戒尘点穴止血,林贤帮着空远把戒尘放到床上,包扎伤口。
“谁做的?”林贤问:“是不是林默?”
戒尘不答,也不睁眼,只是面如死灰,没有半点生气。
“我就知道是他,他就是个畜生。”林贤心中愤恨不已,先是害死妻子,如今又要害死生父,林贤真不知道林默的心是什么做的,怎的如此绝情。
“空远大师,可有什么地方能让戒尘大师养伤,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他没有死。”
“当然有,偌大的灵觉寺,藏个人不是难事。”
“那我走了,我会让人把药送到寺里来。”
“多谢林将军。”空远双掌合十相送。
“林贤。”戒尘虚弱的说了句:“别……别怪他,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不想自己是匈奴人。”
“大师不要多想,好好养伤吧,我会再来看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