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知道这白蕉是香蕉的变种,果肉尤为细嫩,稍一用力就会留下齿痕甚至直接咬断。要他张嘴来回吸吮保证不咬断,他尚能有些把握,若是同时身后还有人不停拿鞭子抽一下,他可就不敢保证了。
这两只小家畜都是优化过皮质的,一鞭下去,留下整齐粉红鞭痕,颇为可怜可爱。过了一会儿,调教师把藤鞭扔下,换了个黑色手柄的鞭子,空抽了一声,唿哨声过,两只家畜齐齐打了个寒战。
这一鞭下去,皮肤上连檩子都没起,挨鞭的小家畜却全身一抖,眼泪刷的就下来了,颤颤巍巍的吐出了口中的白蕉,上面竟然并没留下牙印。
另一只的运气却显然没这么好,调教师鞭子落下时,他正在深喉,嘴虽然张到最大,努力忍住牙齿没咬下来,喉咙口却不由收紧,将白蕉夹断了。
他吓得眼泪不断,却又不敢哭出声音来,调教师将神经鞭扔下,挥了下手,自然有人将这只拖了下去。
卡尔森还有些不明所以,皮尔斯替他解说,“表演失败的,就只能降格了,下次再出来表演的难度就会更大。”
多失败几次就会进入损耗性表演,那样的表演上个一两次就极容易断肢残臂,那时生不如死,可是比直接送去销毁更惨。
下一个表演也是口技,这次却是利用了台上四边水柱,将小性畜捆绑了手脚扔下去。他们每人嘴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