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记得自己不知道为何打个猎也能猎出感觉,不过他懂得食色性者的道理,所以倒也释然了,本打算随便寻了处地方解决。
而后热得锥心,竟热晕过去了。再醒来便是刚才那场景。
直觉告诉他,此事甚有蹊跷。
“你不记得了?”
岳清然居然听出了微怒。
“记得什么?”
“也好。”陆朝灵低下头轻轻笑了声,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虽然他是在笑,岳清然却分明感知到他滔天的怒意。
惴惴不安地在后面跟着陆朝灵,一路上也不敢搭话。
蔫头蔫脑回到宗里,阿里他们正围在一起嗑瓜子,看见了他都不停地上下打量着。
岳清然简直快要不能直视他们那种‘养了多年的儿子终于娶到媳妇要生崽’的目光。
这是什么鬼目光?!
阿里一把扑过来,抓着他的衣袖问:“师兄,玉哥哥可有原谅你?大师兄说他有法子定能让玉哥哥与你不再有间隙!”
“那东西可还好用?你给他吃了多少?”司清南探过来搭着他的肩问。
“嗯?”
“就我给你那一袋东西,我特地下山给你准备的,据说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