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一起去吃宵夜吧。”孙澜的手掌穿过付纯的后之间,付纯一瞬间挺直了腰背,开着空调的后台冷飕飕的,人体自带的热气使付纯和孙澜都情不自禁地看向对方。
孙澜掂了掂那个运动,说:“新闻上天天说减负,怎么还是这么沉,现在的孩子啊……”
他顿了顿,很真诚的语气:“真让人心疼。”
付纯红了脸,说我有事先走了,孙导再见。在孙澜的注视下,他转身像只羽翼未丰的小鸟飞得让人心跳加速,生怕它还没学会成年人世界的危险与残酷便过早地脱离了巢穴。
和江浩然已经快两个星期没有联系了,骑车回家的路上,付纯不断想着他是否已经不要自己了,被这个想法蛰痛时,他习惯性地咬了咬嘴唇,脑海中同时又浮现出另一张不那么帅气但也不讨厌的脸。
付纯把孙澜和江浩然作比较,他的结论是江浩然更好,可孙澜也不乏吸引力。他还很年轻,把一颗心拴在一个人身上实在言之过早,不过眼下比谈恋爱更重要的还是即将几天之后举行的半决赛,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