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宋羿好好的,我没有一点把握能从他手上完好无损的出去,他哪怕打断我的腿恐怕也会把我留下,现在不一样,他昏昏沉沉如此,我随便刺他一剑他也反抗不得。
好吧,他曾扬言要断我的腿,我现在跛成这个德行,再看他那内疚的猫哭耗子的小模样,他绝对做了很大的贡献,我举起剑,直指他心下两寸,想了想,上移一寸,在他心口下方一寸的地方顿住,悠悠道,“宋羿,你的暗影是要谋反了,连你的命都不顾。”
我握着剑的手有点抖,气恼宋羿究竟给他们下了什么命令,到现在还是一点动静也无,如果不是四周气息明显一乱,我只当我是神经过度,草木皆兵。
他看上去已经很难挨过去了,如果我再刺一剑,也不晓得他能不能挺过去。
犹豫的一个空档,暗处飞来三根冰魄针,我险险错身躲过两根,快速用剑挡住一根,终于现身了一个黑衣人,蒙面,袖口的火焰标记是吴国一言堂的标识。
他的内力远在我之上,用翩鸿剑法对付他打个比方就是飞蛾扑火,我若要赢他且把他打到像宋羿现在这样毫无攻击能力,基本是在痴人说梦。
我踢了踢宋羿的腿,“你现在还好吗?能站起来?”
他被我踢醒,有气无力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