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事情闹大了有人拦着只怕沈彻就要打人了。
我急匆匆赶过去,已经结束了大半正接近收尾的部分,刘芩尚在哭闹,不过动静已经小了,沈彻在一旁抱臂站着,约莫是想离刘芩远点,他面若冰霜的样子美极,此时带些阴鸷,有些摄人的味道。
不会掀起大浪了,沈彻只等他哭完便会走,只是待会我还要去哄刘芩,倒是桩麻烦事。
我到了现场又静悄悄的走了,大约入夜,沈彻满心疲惫的回来,吹了灯上床睡觉,依旧不给我一个好脸色。
我见床前他从太医院领回来被我调包的安胎药还是原分不动的放着,线还未曾拆过。那旁边是我让宫女拿过来的针线,还有一些小物件,供他平日消遣。
距离下一次信阳进宫还有五日。他用油纸折了十五只纸鹤,没过一天就撕一个,现在只剩五个。
我望着他的睡颜,不若当初那般孱弱,呼吸平缓了好多。这次我抱住他,他都没再惊醒过来。
次日一早,宫女给我梳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