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沛明松开了口,在落地灯昏暗灯光下端详着被自己噬咬得血肉模糊皮肤,叹着气,“容叔,原来你这么怕疼……”
“……你这个小畜生!”高容觉得自己半个脑袋都疼得麻了,无力地靠在他肩膀上,“你他妈……”
“再骂我就上了你!”骆沛明冷冷地丢下句。
高容猛地止住了声音,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阴郁英俊儿子,他无法接受,这样现实他无法接受!
用力推开他,手臂挥指向门外,“你给我出去!”
“你看,你还说你不讨厌我,”骆沛明低声自言自语,神色凄楚。
高容不再理他,脖子上被咬地方片火热,疼得几乎没有了知觉,他捂着脖子越过骆沛明,径直上楼,走进主卧室,砰地声摔上了房门。
“容叔!”骆沛明追上去,敲门,“容叔!”
高容从壁橱角落里找到医药箱,不大小箱子里胡乱堆着几个药瓶,消毒东西只找到小半瓶酒精,也不管有没有过期,直接倒在纱布上,捂住伤口,冰凉液体顿时刺激得伤口阵剧痛,他咬住牙关仰起头,疼得嘶嘶直抽冷气。
骆沛明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