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总算嗅到点肉味儿,哼哼唧唧地道:“靖书,考虑得越多,做事就越多顾虑,不够爽快。所以我除了想做的事,其他什么也不考虑。”
他现在想做的事当然就是狠狠地插进谷靖书的pì_yǎn,好消解一番自己积压这多时的yù_wàng。谷靖书听得明白,有些无奈,却也知道这不是抓着他说教的好机会。其实南宫珏想干他,他又何尝不想与少年尽情肉搏一场,好好抚慰自己那亟待雨露滋润的xiǎo_xué?
他那身子一挨着少年热乎乎的ròu_tǐ,就同那正点着火的蜡烛一般,立时便软化下来,几乎要变作几股水来纠缠住少年不放。
他为着安排好这些,忍耐得并不比少年少。那《甘露谱》何等威力,就是南宫北翊那般铁石心肠的,不过受了半点影响,也春心动荡,况他是自身修习,一并发作起来时,只叫他浑身热,满心痒,那喉咙干渴不住吞咽唾液,那pì_yǎn骚进肚腹深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