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入了谷云起的后穴,却干脆双手紧握着那双肌肉紧实的大腿,令它们并得紧紧的,yīn_jīng在其中一进一出,颇有一些趣味。那谷云起双膝半跪地歪倒在他怀中,呼吸紊乱,双眉深蹙,焦灼不安,仿佛被噩梦纠缠着一般出了一身的冷汗,那眼皮跳得厉害,却就是挣不醒来,痛苦得很。
谷靖书被南宫北翊那一声吼得浑身一抖,缩成一团动也不敢乱动。南宫珏却理也不理,兀自在谷靖书后穴中chōu_chā得噗嗤作响。这样目中无人的态度更令南宫北翊怒火高涨,只觉少年仿佛向着不能入港的自己示威一般,尽管这种感觉极为荒谬,他却着实愤恨得很。偏在干这种事时争吵动手都不适宜,他也舍不得离了那正纾解着自己yù_wàng的瘦削躯体去教训不听话的少年,索性心一横,就着那从背后环抱的姿势,一只手托起谷云起半边屁股,又将枪尖般坚硬的guī_tóu强横地向上去顶那远没有谷靖书知情识趣的xiǎo_xué。
谷云起腰腹不禁一挺,受到如此明显的qiáng_jiān的威胁,显然激起他昏迷前铭刻在胸中那痛苦绝望的可怕阴影。南宫北翊尽管没有一贯而入,而是试探着chōu_chā,但他guī_tóu才些微顶入,谷云起喉咙里便发出嘶哑的一声惨叫,钩上的鱼儿般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