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至诚梦游一般端起酒杯,语义双关的微笑答道:“嘉礼,我要不行了。”
沈嘉礼一口喝尽杯中清酒,然后咕咚一声咽下去,饶有兴味的问道:“怎么就不行了?”
段至诚目光迷离,声音都有些颤抖:“我得上床——上床睡一觉才行。”
沈嘉礼“哈”的笑了一声,放下酒杯转向众人:“谁管你上床是睡一觉还是睡两觉,还不是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旁人知道这两位是老同学,以为沈嘉礼是在挤兑段至诚,就笑着插嘴拉偏架,一时间胡闹起来。
深夜之时,酒席散去。段至诚揣着明白装糊涂,凭着五分的酒意,发出十分的酒疯,只说自己喝多了,回去要被太太聒噪,愿意到嘉礼家中叨扰一宿。沈嘉礼先还不肯,但是架不住老朋友苦苦哀求,只好答应下来,一阵风似的把段至诚带回家去了。
烛光
段至诚一上了沈家汽车,那神智就有了清醒的趋势。而沈嘉礼端端正正的仰靠在座位上,坦然自若的将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手指灵活的撩拨流连,隔着两层厚密布料,不厌其烦的描绘着那火热器官的形状。段至诚咽了口唾沫,忍无可忍的握住了他的手。
双方这回相视一笑,段至诚低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