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哮喘似的连吸了几口气,扭头呕出了一口米饭。
沈嘉礼被沈子靖扔回了地上。
他瑟瑟发抖的呕吐不止,吐光了米饭,又吐出了几口血。呕吐过后,他开始咳嗽。
他的咳嗽是一场持久战,没完没了,一直咳到他气若游丝了,还能看到他的肩膀在抽搐似的一耸一耸,只有出气,没有声音。沈子靖嫌他脏,一脚把他踢回了房中。他却是很安心,也不知疼痛了,四肢并用的要爬回他的被褥。
沈嘉礼,断断续续的,咳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沈子靖心烦意乱的下楼去看他,就见他裹着棉被躲在角落处,面色青白,嘴角处有隐隐的血痕。
他用手钳住了沈嘉礼的下颏,迫使对方抬起头来面对了自己:“要不要喝点热水?”
沈嘉礼气喘吁吁的看着他,满眼血丝,忽然含糊的轻声唤了一句:“子靖。”
沈子靖见他认出了自己,心里倒是畅快了一点:“清醒过来了?”
沈嘉礼微微喘着,的确是认出了面前这人的身份,不过仅此而已。他忘记了自己同沈子靖之间的恩恩怨怨,只记得这人熟悉,是沈子靖。
“子靖……”他哑着嗓子,带着哭腔说道:“救救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