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人也不哭了,纪盛放慢了脚步,把人从背後抱到身前,坐在了路边的一个能落脚的地方,看著怀里带哽咽的人,轻声地问:“饿了吗?”
纪煦潮摇头,红红的眼睛里还是有著伤心。
“不会不要你,”纪盛沈默了一分锺,然後说:“也不会有别的女人,爸爸答应过你的,你忘了?”
“我没忘,”纪煦潮用嘎哑的喉咙大声反驳,“我怕你忘了……”
“我不会忘,”纪盛抿著呢,薄唇让他抿成了一条线,有种说不出的严苛与绝情:“这个世上爸爸只在乎你,别的人都不在乎,不管是谁,你自己要记得。”
纪煦潮听了又红了眼,原本半躺在纪盛怀里的他坐直了腰,再次双手双紧紧缠住了纪盛的脖子与腰,他红著眼略带委屈撒娇地喊:“爸爸……”
纪盛“嗯”了一声,任由纪煦潮的吻落在了他嘴唇上。
晚上无人过往的马路下,背著光,受纪煦潮越来越急切的索取影响,纪盛最终把小孩的唇舌吞咽在了他带著霸占的嘴唇里,夺回了主动权。
他的范围内能站人的位置已经有人填满,已经不允许别人再闯进。
纪盛带著纪煦潮找了个还在开门的小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