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卫终于还是选择了暂时逃避,他清清嗓子,「我和陛下见面时,她说起了父亲。她说,父亲的死并不单纯,军部不可能在没有得到有力供词的情况下处决父亲。」
凌涵什么也没说,他似乎觉得腹中饥饿,放下只剩小半的酒杯,托着小银碟,开始优雅地挑选大盘中精致诱人的食物。
「凌涵,你听到了吗?」凌卫瞪着一派从容的弟弟,「我觉得应该先从父亲的死因开始调查,刚才想问一下伍德准将,但是他的态度十分的……凌涵,你在听我说话吗」
「听到了。」好一会,凌涵才态度冷淡地回答。
「你好像对这个一点都不在意。」凌卫真的开始不满了。
「是的,我不在意。」凌涵不近人情地丢给凌卫一句,缓缓抬起眼睑,「我现在在意的,是哥哥为什么又开始鬼鬼祟祟地隐瞒。」
「不知道你在指什么。」
「我的审讯心理课分数比凌谦还高,再狡猾的俘虏,我也能看穿他们的秘密。像哥哥这种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的人,却痴心妄想可以瞒过我?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如此无能。」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