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摩擦顶弄,穴里的yín_shuǐ被干的无处可去,受到挤压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
陈泽无意识地舔著唇娇吟:“喜欢你这麽干我……好喜欢……唔……啊……好喜欢你的大ròu_bàng……唔啊……哼哈……快、快要干死我了……啊……”
“那我现在在干你什麽地方?”
“唔……在、在干我的sāo_xué……”
“说清楚点,干你sāo_xué的什麽地方?”惩罚似地,用力朝上顶了顶,然後非常满意地听到男人发出一声惊呼,穴壁猛地收缩绞紧,呻吟,“你在干我的穴心!!!啊啊……啊……好痒……好舒服……快搞我……操烂我……唔……”
淫词浪语是床事里的言语春药,两人的yù_wàng都被这些话给刺激的愈发强烈。陆知书不再忍耐,缓慢的chōu_chā逐渐变成猛烈的入侵,一下一下,狠狠地插弄著陈泽的嫩穴,同,也不忘照他那因情而不分泌出液的后庭,伸出一指,慢慢自粉色的穴眼里探了去。
(12鲜币)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男人性感的方式有很多种,有如陈泽,是妖冶的性感,浑身上下散发著蔷薇般甜蜜的气息,一举一动,一发一指,就连那因不堪承忍受激情而微微卷缩起来的脚趾,也透露著万种风情。
然而陆知书就不同了。
他很可怕。
性感到可怕的地方程度,他只坐在沙发上,拥著陈泽,甚至连衣服都没脱掉,衬衫的扣子被解开,敞露著健壮的胸膛和结实的肌肉,发丝微乱,鼻尖渗出少许汗水,摘掉眼睛後的目光是钢铁般的坚硬,却总在望向陈泽时,又化成似水柔情。
这便是他的魅力所在。
当一个男人深情凝视著自己的爱人时,那是他最最性感的时候。
陈泽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毙在了这过於浓郁的目光中了。
耳尖红了,脖子红了,如果指甲也会羞红的话……
耳边回荡著的淫词浪语,有自己的,也有对方的。陈泽知道自己是个一切都讲究文雅修养的人,平日里极少说粗口,就连被逼急的时候,也顶多会骂一句“我操。”。
现在这些淫语,简直不像是从那麽注重修养的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然而他也知道,他喜欢。他喜欢听陆知书说这些,他也喜欢用粗俗火辣的语言来表达此刻的感受,ròu_yù上的,心灵上的。
陆知书也知他喜欢,二人首次尝试在床事上说粗口,都觉激动不已,再看陈泽,那放浪中带著羞怯的小模样,更是逗弄的自己欲火大炽,於是口中的话越说越yín_luàn,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狠。
低著头含住陈泽的一颗rǔ_tóu,含糊的问:“你喜欢我干你快点儿还是干的慢点?”
敏感的奶头被含住,刺激的陈泽忍不住挺了挺胸膛,发出一丝微颤的呻吟,略带哭腔地答道:“喜欢……喜欢快点儿……唔……奶头……不要咬……好痒……”
牙齿在敏感的奶头上轻咬著,两颗小虎牙尖儿甚至戳进了奶头上的小小奶孔里,刺激著柔嫩的部位。陈泽耐不住这刺激,淫叫声越来越高亢,身下的mì_xué也不被火热滚烫的大ròu_bàng狠狠地捣干著,插的肉穴不住地痉挛,喷出一股股甜蜜的ài_yè来。
“不够……不够……再用力……唔……”
“这样够重吗?”腰部上挺,握住男人纤腰的手也下摁,每次都顶入最深的地方,然後再用guī_tóu碾磨著瘙痒的穴心,再抽出来,再用力插入,大起大落,坚硬如铁的肉杵几乎要将肉壁插的著火,泛滥的yín_shuǐ更是将二人交合处染的泥泞不堪。
“不够……不够……还不够……干我……用力干死我……”
欢淫的呻吟,鱼水之欢。
有种醉生梦死,堕落的快感。
陈泽想,就这样下去也不错,就这样一直做,一直做,在快感中死去,也不妨是个享乐的死法。醒来多可怕,人世间有那麽多不快乐的事,醒来就会想起,想起就会痛苦。
得不到,求不得,迷迷茫茫,孤单寂寞。
就这样下去,真的挺好。
起码两个人,没有争吵,起码看起来,很恩爱。
陈泽的眼睛突然有些泛酸,模糊的光线中,他凝望著陆知书的脸。
他想,总算有些事是明白了。
为什麽自己会这麽介意他的欺骗。又为什麽身体总对他有yù_wàng,以及为何一次又一次地,在对方踩到自己的尾巴时,自己却没有发怒,而是抱著受伤的尾巴躲到了角落里。
因为有爱。
那条细细的像小尾巴一样的爱,不知何时,或许是朝朝暮暮的相处中,或许是两人吵架斗殴的磨合中……也或许有ròu_tǐ相交时的默契……总之,当发现时,小尾巴已经长成了大尾巴,再也割舍不掉。
就算强行用刀切掉,也会鲜血淋漓,重伤不愈。
对方还年轻,自己却已经老了。
他比他大十岁。
十岁的时光,多麽长多麽难以跨越的沟道。
男孩始终会长大,会遇到更好的人,女人,男人,然後会意识到他爱上的是个怎样残缺的老怪物,不男不女,脾气有坏。
这还是第一次,陈泽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
事实上,两人在一起很多年後,陈泽对陆某人说起这个,陆某人只白了他一眼,说:你脑补太多了,萌萌。以後改叫你脑补萌吧。
……
陆知书哪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