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很快传到了两位当事人的耳中。安然很气愤,想要找他们理论去,陈泽阻止说:“没必要。”
安然气到脸红:“那些人侮辱我可以,但怎麽可以侮辱您!”
陈泽抬眼看著他,淡淡道:“你很在乎我被侮辱吗?”
安然说:“当然!”
陈泽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却说:“没有必要跟他们理论。”
安然不解:“难道您不生气吗?”
陈泽说:“我干嘛花力气去恨一些不相干的人?”
“可是他们那样说你……”
“那我是他们说的那样的人吗?”
“当然不是。”
“那我还有什麽可生气的?”陈泽望著他,眼角眉梢突然涌出笑意来,和煦的像三月的杨柳风,春色无边。他极少微笑,安然竟看到发呆,许久後才反应过来,脸浮上一层红霞。
陈泽也交代他:“不要跟他们理论,他们不过是嫉妒你罢了。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