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这次好不容易抓住机会,索性一次性打个够?”
邢舟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厉父对自己四个孩子的回忆,他并不关心厉父说的这些。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呛人的话一句接一句,但面对厉父时,他总会想起昨天下午家具屋里的厉水,让他心如刀绞的厉水,他忍不住心里的愤怒与委屈,替自己愤怒,替厉水委屈,他不想再和厉父多言。
“您跟我说这些都没用,总之我要对您说的只有一句话:这世上再没有人能拆散我和厉水了。”
邢舟说罢,不做多留,向楼上走去。厉水还等着吃早餐呢,再耗下去这早餐该凉了。
“小邢,你等一下!”
厉父喊得急切,邢舟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步子,他在等厉父说完话。
厉父站在楼梯下面,上下嘴唇嗫嚅了半天,最后只说了一句“我明天早上再来”后就拄着拐杖匆匆走了。
“小舟,陷要掉出来了。”
“啊?”邢舟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手上的半个肉包子陷都快掉出去了,汁水流了满手。
从进门一直到厉水吃完早餐,他都在思考要不要把厉父刚才来过的事情告诉厉水,以至于一下想入了神。
厉水抽了几张纸巾,探过身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