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段时间里文秀要得特别多,宋仕章还真就没了一点儿去外头尝鲜的念头,他整个人都要被榨干了。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欢爱气息,文秀光裸的身体被裹在厚绒毯里,很放松的卷缩着打盹,表情餍足。
宋仕章抱着他,气恼的咬他的耳朵,说:“你给我老老实实讲完!”
文秀回答他轻轻的打鼾声,像熟睡了的猫狗。
宋仕章说:“行,你不说,总有人会愿意说。”
文秀的头从毯子里钻出来:“又想干嘛?”
换宋仕章不理会他了。
文秀想了想,问:“刚才为什么你不自己过来替我解围?”
没等宋仕章回答他就接着说:“那是因为你听到他叫我缺钱就再去卖,所以你就没有过来,你怕因为我们在一起使我被人非议轻视,诸如出来卖做男娼啊之类的,是吧?”
宋仕章皱了一下眉,说:“怎么说这么难听?”
“更难听的怕是我还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