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刻在这两个人面前,自己是赤身luǒ_tǐ的。
就好像,被偷窥到在床上激情翻滚的不是那两个人,而是自己。
他看著一站一坐两条身影,头开始疼起来。
司马宣没有什麽表情,眉头不动声色的靠拢一点,但看在魏南华眼里,他觉得男人是在轻蔑的笑,笑他的愚蠢,笑他的滑稽。
夏英承倒是一直扬著笑脸,可那明媚开朗的笑容,却让魏南华犹如身处千年冰窖,又像有万把刀直刺心脏。
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为什麽要被男人这样对待。
虽然男人强迫他发生那样的关系,曾让他深恶痛绝,但他知道那个人还是有他自己的底线的。
除了在身体上对他百般凌虐羞辱,在其他方面,特别是工作上,两个人有相当的默契。
魏南华从不否定司马宣的才能,而司马宣也总是给他最大程度的尊重和支持。
如今,却让他觉得一切面目全非。
忽然觉得自己很落魄。
可魏南华从不该落魄。
平复了内心,魏南华缓缓站起来,冲司马宣大方一笑:“董事长,关於首飞的事情,那就这样决定了。我现在就去把材料传给各相关部门,顺便给刘丽打个电话,让她安心在家收拾行李。”
夏英承对魏南华突然的转变有点没反应过来,一时说不上话来。
司马宣的表情没有什麽改变,不过眉头已经松开,点点头说:“好,那就这样吧。”
夹起资料,自然的从司马宣手中拿过还剩一点的蛋糕,魏南华走到沙发前的茶几,抽了两张纸巾,把自己没吃过的蛋糕和司马宣剩下的蛋糕包了起来,然後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顾夏英承圆睁的双眼,口气平和的转头对司马宣说:“虽然是昨天才做的,不过点心这种东西还是吃最新鲜的好。过了一夜,虽然感觉很短,但对点心来说已经很长了。”
然後冲夏英承笑了笑:“夏机长刚才也说了,这种蛋糕就是要趁新鲜松软的时候吃才可口。要是时间长了,变得又干又硬,就难以下咽了。”比了比夏英承吃完的蛋糕纸托:“这蛋糕已经开始变干变硬了,闻著味道都变了。夏机长,你没发现吗?”
夏英承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沈稳老实的魏南华,会这麽明目张胆的讽刺他,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刚想说点什麽,一边的司马宣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
司马宣很少这样笑,特别是在公司的时候,夏英承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什麽状况,莫名的看著司马宣,连到了嘴边的狠话也忘到了九霄云外。
魏南华跟著笑了笑,点个头说:“董事长,那我先走了。”
“好,你去吧。”
司马宣抬抬下巴说道。
走出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就看到高悦泽镜片後锐利的双眼从自己身上一扫而过。
点头打个招呼,魏南华从容的走向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他定定看著镜面反射出的自己。
我的卑微和屈辱,在昨天晚上就全部用尽了。
魏南华坚定的告诉自己。
彷徨,退却从来就不属於魏南华。
在这个迷局里太久,久到差点就要迷失了自己。
就像驾驶飞机,要冷静沈著,胆大心细,不管是晴空万里,还是雷雨交加,都要穿过云层,一飞冲天,然後便是豁然开朗。
虽然还不完全清楚男人的心思,但魏南华弄清了自己的心意,就像驾驶飞机的他,总是勇往直前。
记得两个人还是朋友的时候,司马宣在一次新机型试飞後拉著他跑到海边喝了一夜的酒看日出,看著被洒了一层金辉的魏南华说:“南华,你就像这出升的太阳,永远耀眼,永远向上,永远给人希望。”
不再卑微,不再怯懦,能够和男人比肩的,只有自己。
他会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宣,你刚才笑什麽!”
夏英承没好气的说。
“没什麽,你中午想吃什麽?”
司马宣坐到沙发上,把夏英承搂过来,安抚著他的脊背。
“吃。。。你别转移话题!”
好看的脸皱在一起,不满的抱怨:“你没听他刚才说的话吗?!他什麽意思!他是说我已经不新鲜,又干又硬了吗?!”
说著挣出司马宣的怀抱,用力的晃著男人的手臂。
“谁说的,你正新鲜著呢。。。被我干的时候可一点也不干,净出水了。”男人一边说一边沿著制服的腰线来回摩挲:“不过倒是硬得很,是不是?”
男人的大手已经来到夏英承的胯下,时轻时重的揉捏。
“嗯。。。嗯。。。”
夏英承很快就喘息起来,用手按住在胯下作怪的大手,不甘的说:“他还说我不够松软!”
“你当然不松了。。。紧得很呢。。。”大手探到了裤子里面,朝那个小孔摸去:“不过操一操就会变得很软。。。。很好进去。”
裤子已经被解开退下,男人有力的手指插到了里面。
“啊。。。!不。。。!”
司马宣一边亲吻夏英承的耳际,一边轻轻抽动手指。
夏英承回过头来吻他,长吻过後,看著他说:“宣。。你心情很好吗。。。?”
司马宣亲了一下他的眼睛:“是啊,所以想多吃几口你这块新鲜松软的小蛋糕!”
然後不再给小家夥胡思乱想的时间,一举进入,让满屋只剩下暧昧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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