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枕流道:“廖府满门……莫非是唐驰洲为了账册下的毒手?”
俞东海面露愧色,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不,火烧廖府的人,是我。”
慕枕流怔忡道:“这,这是为何?”
两人一蹲一跪在地上窃窃私语这么久,早已引得夙沙不错频频瞩目,此时几乎按捺不住要走过来。慕枕流及时发现,将人拉了起来,又投了个安抚的眼神过去。
夙沙不错抿了抿春,满脸的不悦,看向俞东海的目光十分不善。
俞东海视若无睹,继续压低声音道:“廖大人说过,他府里到处都是探子。他又死得这么蹊跷,我自然怀疑是他府里的人知道他有心背叛,故意动的手脚。加上,自从你去了廖大人的书房,我就十分担心他们会想到账册的事,进而怀疑到你我的头上,才出此下策。”
为了一份怀疑,就杀了这么多条人命,包括老弱妇孺。
慕枕流一阵胸闷。
俞东海看出他的不满,忙道:“我没有杀他的妻儿。他的正室与女儿都被我暗中送走了。不管怎么说,廖大人糊涂一世,总算清醒一时,揭发了这桩阴谋!”
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对慕枕流冲击太大。
他闭着眼睛理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