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枕流笑了笑。
夙沙不错恍然道:“茶叶不好?”
“我记得胡嫂说过,想要做茶叶蛋。”
慕枕流虽是答非所问,却是一语中的。
夙沙不错提着茶壶就走。
慕枕流呆呆地握着杯子,看着他快步出门,又快步回来,将手里的茶壶往桌上一放。
慕枕流掀开壶盖,茶香弱不可闻,显是换了一壶清水。
“你……”
夙沙不错道:“热的。”
慕枕流道:“你与恩师如何相识?”
夙沙不错一口饮尽了杯中茶,单手把玩空杯:“他招募,我应征。”
慕枕流道:“你为何投奔于恩师门下?”
夙沙不错道:“我缺钱,他赏钱。”
慕枕流道:“据我所知,这两年瞿副相也在招募能人异士。两年前,瞿副相的形势远胜恩师。”
夙沙不错面色一寒,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次,他不等慕枕流发问,主动解释道,“堎中瞿家虽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却是出了名的贪猥无厌,薄情寡义。当地有一首童谣,就是专门讽刺他们的。‘瞿家虫,蛀堎中。飞一夜,万家空。’更可笑的是,瞿家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慕枕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