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做了……”另一条嗓子在哄。
“再不要被捆成只粽子了……”
“好,不捆不捆。”
“再不要堵着嘴吊在床架上刷毛笔了……”
“明明是你说全身奇痒难忍,要我……”
“谁让你用毛笔刷了?!我说屁\眼儿痒了么?!你戳那么深做什么?!”
后头的内容实在太那啥,都快赶上三流书社里卖的那些个艳情话本了。听墙角的人听到这儿就支持不住,一个个紫涨着面皮溜了。
还是黄花少年的好哇!
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一会儿就黏糊得命也没了。
金莲绕凤楼上上下下都喜气洋洋,忙进忙出散喜糖喜饼,散铜钱,施义粥。
可谁曾想还不到一天就出事了。
近午时分,一声巨响从翻香阁传来。骆牙领了人奔过去一看,脑子“轰”的一下,眼前直冒黑花,“少东家,这、这是怎么了?”
岑青芜沉声说道:“快去请沈恪,越快越好。”
骆牙出了翻香阁就往西北方放了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