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安王最近蠢蠢欲动。”
玄澈点头,毫不避讳:“是的,安王的警觉性很高,一直到前几天儿臣和锦飞在辽阳演了一出厮杀的戏,锦飞才获得他们的信任。现在他大概是觉得后勤物资有保障了,准备行动了。”
“后勤物资?粮草吗?噢。”玄沐羽这些年也听玄澈说了不少新名词,开始有点现代解词的观念了。他听到“做戏”二字突然想起一件事,语气不经意间沉了沉,道:“你在辽阳收了一个小倌?”
“白?”玄澈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眉间不易觉察地滑过一丝厌恶,垂下眼帘不愿让玄沐羽看到眼中的阴郁,淡淡道,“是小鸢救回来的人,在辽阳帮儿臣骗骗那群贪官。回临澹的时候儿臣让森耶给他找了一户人家。”
玄澈说着下意识地用拇指背在嘴唇上擦了又擦,似乎几天前的讨厌感觉还残留在上面。
玄澈细微的情绪没有逃出玄沐羽的眼睛。玄沐羽早已从幽影的口里听说了,离开辽阳的前一夜白私入太子房中,引得太子大怒。如今玄沐羽看到玄澈这个动作,心中一动,联想到上次小狐狸亲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