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最后一个被发现是因为她早些时候据说是出去旅行了,等到亲友来找她的时候发现她不在家但是东西却没有带走,转头因为口渴而想要喝点饮料打开冰箱……嗯,接下来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我让纸片再往袖子里面钻一点,因为太靠外面的话迟早会被发现,然后不出意外的是,宜野座伸元这熊孩子又和自己老爸吵架了,或者说是他单方面在对自己老爸发火,虽然在我看来大叔的推理基本上□□不离十。
熊孩子。
我忍不住这样吐槽了一句,吃完拉面收起水镜,我打了个哈欠,反正时间还早,家里没有小羊排艾尔熙德估计回去老街那里买,所以我还是随便到附近逛逛会比较好。这么早回去多没意思。
今天的降雨概率低于零点一,抬头看还真是蓝天白云的,置身于人群中间我觉得心情还算不错——很早以前开始我就把我身边的那群亲戚的孩子看作白痴,直到我去上学。我曾经把圣域的那群家伙当作神的羔羊,然而如今我望过去,满眼都是家畜。
“啊哈……”我打了个哈欠,“无聊啊,这个世界。”可憎的和平,可笑的温顺,可悲的平静,“这个世界比我之前遇到的全部的世界都要无聊啊……无聊无聊无聊透顶。”想到这里我又想起那个被王羽叫做白毛实际上叫槙岛圣护的家伙,不由得想做点有趣的事情。
给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一身投影,我拍了拍手,就这样在大街上开始跳没有配乐的单人探戈。不少人停下来开始用手机拍视频,不过我无所谓,这样疯子一样的举动才比较有趣,引人注目才比较好玩。
闭着眼睛幻想自己身边有个没有脸的舞伴,单人探戈也能跳出感觉来,但是这在于其他人看来会非常的怪异,有人拍视频最好,如果能劳烦上个传那就太感谢了,不过在这种一成不变的世界里,如果有什么人做出超出预计的事情,就会被视为有趣,并且引起他人的兴趣吧。
不过我的行为应该是被当成了某种广告或者行为艺术了。
不管西伯尔的极|权统治再怎么发达,它也是无法改变人的本性的,我跳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觉得没有兴趣了也不管驻足观看来来往往的人有多少就停了下来,换掉了身上衣服的投影,推开人群走了出去。
我打开自己的终端,一个小时之前有人把我的视屏上传到网上去了,留言倒是不少,都在我的想象之内,我一条一条的翻阅下去,基本上都是些没有用的留言,没兴趣多看,直到我找到那条让我感兴趣的。
“探戈没有舞伴是很寂寞的。”既没有针对我本身,也没有针对我的行为,只是很平淡的说了一句。
我笑了。
探戈没有舞伴是很寂寞的。
玩笑没有人能理解也是很寂寞的。
一个完整的玩笑,包括了开玩笑人,玩笑本身,被开玩笑的对象之外。
还需要一个至关重要的人,那个对着被开玩笑的对象哈哈大笑的人。那个对着开玩笑的人鼓掌,理解玩笑到底可笑在什么地方的人。
这才是我想要的。
否则,就简直无聊透顶了。
啧,先回去吃小羊排好了,不知道艾尔熙德做好饭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说到小羊排……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