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花了了一个框框,一条线往下,连到了“冥王”,画出两条分支,“修谱诺斯”“达那都斯”,分支到这里停下了,然后顿了一下,下连到“梦神”画上一条分割线,下面的三个框框里面写着“三巨头”。我丢下这条线路,转头去画另外一条,“圣域”——“雅典娜”,我把填着雅典娜的框框和“哈迪斯”并列,想了想,画了个不等号。
然后在这里卡住了。
勉勉强强在雅典娜下面写了“教皇”,下面分支是“十二黄金”,想了想,又在“雅典娜”那里划出一条分支,上面写着“天马座”,要加固圣域上空的结界并不难,这块土地本身就有着难以想象的灵气,只需要将其本身的力量引发罢了,我很奇怪这件事情本来不应该由我来做的。
圣域上空的结界应该有着自己的工作机制,这是我实地考察之后得出的结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就是脆的一碰就碎,大概和现在这任雅典娜有关系?我大笔一挥将冥界的神都圈了起来,然后在“教皇”和“黄金圣斗士”那里划上了不等号。
“人员差距悬殊。”我摸了摸下嘴唇,“但是并非毫无胜算。”我要出手的话,恐怕要等圣域方面弄死梦神和死睡二神,艾尔熙德能砍梦神。
冥王的人间肉身,雅典娜的转世化身,天马座。这三个之间我推理出了一系列各种狗血的可能性,排除掉一切不可能的因素再算上雅典娜是神却没有诞生在人类肚子里,我基本上就能猜出这个可爱的小把戏的目的和某位女神的想法了。
说句实话,愚蠢的小把戏。
雅典娜的敌人不止哈迪斯一个,她却选择出生在圣域外面。
我该……怎么形容呢,就算如她所愿一辈子盯着某个人间体,难道说哈迪斯就不会换宿主?如果有其他敌人袭击——等等?有其他敌人袭击?有其他敌人袭击,但是圣域保存完好,十二黄金除了双子座全部在列——三个可能性,这一届黄金很强,没有雅典娜的加持也能干神,这一点从艾尔熙德单挑梦神大概就能看出来,但是那个梦神是不是全觉醒还是个问题。没有神在雅典娜不在圣域期间过来捣乱——这一点可能性微乎其微。第三种可能性,也是极有可能的,这一届黄金的年纪在二十到三十岁左右,也就是说其中有一些人刚刚上位没有多久,上一代死亡之后就传递给了下一代……
想到这里,我伸手把教皇和死睡二神圈了起来——“这场对阵,并非毫无胜算。”圣域有至少一次机会,哈迪斯刚觉醒——这很危险,因为双子神或者三巨头极有可能跟在他的身边,初步算三巨头的实力和较强的黄金圣斗士差不多,那么三巨头至少要消耗掉三名黄金圣斗士,同时还有死睡二神,梦神之类的神明加成——
整场战争会怎样发展已经在我的眼前清晰的展开了。
但是这和我无关,我的任务时尽量减少这场战争中普通人的伤亡,但是就现在哈迪斯尚未觉醒的情况,我觉得我要是雅典娜我就直接掐死那个人间肉身——所以我永远不可能是雅典娜——哦,我看了看手上的橄榄叶标记,估计这个雅典娜会和我做一样的事情。
“萨西比啊……这个没有同类的世界。”我两眼望天,“这么晚了不睡觉跑出来看月亮还穿着一身金灿灿,一身杀气,你不会是想去那个小镇看看吧?”我昂起头恰好看见艾尔熙德,圣域的夏天挺热的,所以我直接穿了吊带衫和热裤坐在摩羯宫门口写写画画。
他默默移开了眼睛。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哦,露出来了。
“你知道那个小镇在什么地方吗?”我咳嗽了一声,“用瞬移很快就到了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瞬移。”他依旧不看我,声音倒是很沉稳。
“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所有人包括你们那个看上去很聪明的教皇到现在都还没有什么动作,你却想私自出手。”
“你怎么……”
“很明显啊,大晚上的月黑风高,没有穿外出的便服,而是直接上了黄金圣衣,一脸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样子,明显是私自出动无组织无纪律,我要是要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受……咳咳,是小少年,我也选择你这样的。”我摊开手。
他不说话,良久他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样就能阻止圣战。”
“如果我说的是假的,猜测不真确,你的正义之刃上就会染上不义的鲜血。”我卷着头发将双腿交叠在一起,随后伸了个懒腰,“所以你也怕。”斜着眼睛看着他,我调笑道,“仔细看看,你长的还是蛮帅的嘛。”
“为什么在水瓶宫和摩羯宫之间坐着。”他走了两步突然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望着我。
“因为十二宫内部不能瞬移,下面都有人守宫,当时在场的人有教皇,西绪福斯,水瓶座——嗯,大概就是那个笛捷尔,看上去张了一张聪明脸,”我耸耸肩,“雅典娜——这当口她应该正在失眠,摩羯座是实干派,水瓶座是智将,教皇大人不可能因为我的断论而浪费战力在这个当口往外面派遣黄金圣斗士,射手座为人沉稳而且对雅典娜心怀歉疚——如果说这几人中谁会出手,我想也只有你了,下面的宫殿人太多,你要一宫一宫的出去很难说不会惊动什么人,水瓶座和教皇知道原委,你要瞒住的只有西绪福斯,那么结果很明显了你会抄近道从水瓶宫走,我猜不是女神殿有暗道直通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