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扫干净的石子粗粝地硌着褚桓的胳膊,他双臂抱在胸前,是个打架前防御的姿势,此时却犹如抱住了一腔酸水。
褚桓决定不说了,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伤敌一万自损八千,把自己说得挺伤心。
如果目光有温度,估计褚桓已经被南山的目光烧着了,南山恨不得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抱一抱他,恨不得直接将手伸进火堆,把那枚烈火中岿然不动的戒指取回来。
南山牙关咬得太紧,不知不觉中,就是满口的血腥味。
“你知道什么是陷落地吗?”南山哑声问。
褚桓没动,却微微睁开了眼睛。
“陷落地就是死地,里面没有意识,没有任何能动的东西,不算死亡,也没有生机,你不是见过我族山洞中那几个活死人了么?”
火堆已经开始衰弱了,但是谁也没去管它,南山说:“很久以前,这里不是只有我们一支的,那时候这个世界有很多人,平原上、山上都是各个部族,也有南来北往互相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