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坐在那里,看到这样的情况,到是觉得挺有意思的。看来为官之道,还是有不少技巧的嘛。
正看着,胡忧看到一个身影从外边钻进来。那家伙显然是来晚了,躬着身子正往里出溜。
胡忧暗道一声:还真是冤家路窄。
你道这人是谁,正是那个当街抢女人的恶少。别看那小子在街上挺横的,在这里他可乖得很,钻到坐位就老实坐着。
胡忧正想怎么弄点小麻烦,搞点小混乱来破坏西门丰的布置,让他不能实施后面的计划。看到这小子,胡忧的心里有了主意了。
“你上哪去。”看胡忧要离席,西门欲凤小声的问道。
“去找点乐子。你在这里坐着就好了,一会等着看戏。”胡忧坏笑一声,离开了座位。
在茅厕里简单的化了妆,胡忧重新进来。这一次,他没有再回西门欲凤那桌,而是在另一桌找了个坐坐下。这个位子,离那恶少并不是太远。
“小子,你可不能怪我。有道是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你就当还点利息好了。”胡忧在心里喃喃了几句,抓起一个ji腿,咬了几口,又特意沾上些酱,看准了那个恶少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由于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再加上胡忧的角度有些背光,随近的人,并没有看到胡忧的动作。
“咣。”那恶少在看演出,突然感觉什么东西砸在自己的脑袋上,条件反射x的拿手一摸,摸到一手的酱子。
酱子这种东西,吃到嘴里,味道不错,摸在手上,沾呼呼的很恶心。恶少不但手上沾有,脑袋上还有不少,那就更恶心了。
“。”恶少在心里骂了一句,还顾着这里是什么场合,没有敢造次。别看他在街上挺嚣张,在这里,他可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居然忍住了,哈,我看你能忍多久。”胡忧在心里暗笑,这回砸了条鱼过去。
鱼上的肉被胡忧弄下来了,砸过去的是整条鱼的鱼骨,胡忧的手法相当的好,那鱼骨正好挂在恶少的发头上。
“又来!”恶少的怒火猛的一上提高了好几个档。他就算是再笨,也知道这是有人在拿他开涮呢。
眯着一双黄豆眼,恶少开始找起罪魁祸首来。
很快,他就发现了胡忧。因为胡忧正在对他做吐口水的动作,太显眼了。
“吧嗒。”又一块沾呼呼不知道是什么恶心的软东西,砸在了恶少的脸上。恶少怒吼一声爆炸了,不管不顾的,就冲胡忧扑了过来……
“他娘的,那是谁家的孩子,居然在宴会上打架,把我的计划全给搞砸了!”西门丰一回到屋里,就把眼前能看到的东西都给砸了。一张俊脸气得史无前例的难看。
今天的计划,他已经做了周密的安排,虽然中间出现了胡忧选坐位的小意外,但是之后一切都很顺利。谁想到正准备行动,却发出了意外,整个宴会瞬间就被破坏掉,让他布置的计划全部流产。
周明皱眉想了一会,道:“是谁家的孩子,这并不重要,关键是谁挑起来的事。那家的孩子都不可以在这样的环境是乱来,一定是有人挑了他的火。”
“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查!”西门丰真是越想越火大,语气也变得很坏。
“是,我去看看。”周明在暗中骂了西门丰几句,转身离开了。
周明离开了之后,西门丰反而冷静了下来,嘴中挂起一丝耐人寻味的冷笑。可惜在秘室里偷听的花颂,看不到这冷得让人心惊的笑。不然也许可以避免某件事的发生。
“真没有想到,你居然想出这样的招,真是太恶心了。”西门欲凤的卧房里,西门欲凤又好气又好笑的对胡忧娇嗔。只有在胡忧的面前,她才会做出这样的表情,别人一辈子也休想有机会看到。
胡忧懒洋洋的半趟在胡忧的床上,眼中欣赏着美人换衣的风景,嘴里不以为然的笑道:“你管他恶不恶心,总之有用就行。简单的丢几个东西,就把西门丰的计划给弄砸了,这叫本小利大呀!”
西门欲凤白了胡忧一眼道:“我才懒得跟你辩,你永远都有话说。快出去,我要洗澡了。”
胡忧死皮赖脸道:“你洗你的,我又没有拦着你,干什么要我出去。”
西门欲凤脸一红:“你这个人啊,有你在这里,我还怎么洗澡。”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需要考虑的。”胡忧一副你耐我何的样子,打死不出去。美人出浴,这是多美的风景,让他出去,他才没有那么笨呢。
“你不出去也行,不过说好了,你不许乱来,不然我饶不了你!”西门欲凤这话能有多少杀伤力,她自己都不敢保证,又怎么能吓得了胡忧。她才刚入浴桶,胡忧就已经开始乱来了……
“将军,你找我。”西门丰进门的时候,只看到西门欲凤一个人,在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太喜欢见到胡忧。
“嗯,丰副,坐。”西门欲凤把手中的笑,放回笔架上,说道:“我这里有一份后勤资料,从资料上看,军中应该有一批两千把刚到的长刀是吧。”
西门丰的心猛跳了一下,那批长刀在帐上是有的,不过库房里并没有,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让他给运给秀合宾联盟那边去了。
“嗯,这个,让我想一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