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别雷上校赶到,得知我返回司令部的谢杰里科夫等人已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谢杰里科夫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两位指挥员。我的眼尖,三人一进门,我就认出了他右手边的那位少校,是我昔日警卫营的副营长巴斯曼诺夫少校;而左手边的那人,看着也非常面善,我略一思索,便想起这是罗森贝格上尉。
三人走到我的面前停下,抬手敬礼后,首先由谢杰里科夫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原近卫步兵第22师一团团长中校谢杰里科夫向您报告,我们成功地突出了德军的重围,前来向您报道,听候您的命令,请指示!”
我看到这位老部下再度出现在面前时,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一步抓住他的双臂,使劲地摇晃了几下,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哽咽地说:“谢杰里科夫中校,我代表近卫第6集团军的全体指战员,欢迎你的到来。”说完这话,我使劲地眨巴了几下眼睛,又接着说,“部队打光了不要紧,只要你这个团长还在,那么我们还可以重建近卫第22师一团,让你再去当团长。”
原来以为自己会受到责备的谢杰里科夫在听完我的话,脸上那愧疚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意外的惊喜,他吃惊地问道:“司令员同志,真的可以再重建我的一团吗?”
“是的是的,中校同志。”独立师是我的老部队,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全军覆没。只要有可能。我还是会尽快地将它重建起来。因此我特地向谢杰里科夫许愿说:“放下吧,最多只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你的团就能再重建起来。”
谢杰里科夫等我说完后,还是谨慎地问道:“司令员同志,要重建一团,不知道现在有足够的指挥员和兵员吗?”
重建一团,虽说是我临时起意,但兵员却没有什么问题。将附近的民兵组织改编成正规军就行了,反正这次突围出来一百多人,都可以作为战斗骨干充实到部队里去,相信很快就能让这支重建的部队形成战斗力。
我考虑周全后,对谢杰里科夫说:“中校同志,我可以把附近城镇的民兵,编入你的新部队。而和你们一起突围出来的一百多人,则作为战斗骨干充实进部队,让他们担任基层指挥员,这样一来。部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形成战斗力。”
我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旁边的巴斯曼诺夫少校。歉意地对他说:“少校同志,本来我想让你去集团军警卫团的,不过眼下谢杰里科夫中校的新建团更需要你,你就先到他的团里去当团参谋长。你没有意见吧?”
巴斯曼诺夫听到我点到他的名字,连忙也向前两步,和谢杰里科夫并肩而立。在看了对方一眼后,他转过头来望着我,回答道:“司令员同志,我坚决服从您的命令。”
见谢杰里科夫和巴斯曼诺夫都没有异议,我又把目光投向了罗森贝格上尉。我只看了一眼,便把目光转移到了谢杰里科夫的身上,对他说道:“中校同志,你身后的这位罗森贝格上尉,想必你已经认识了吧?”
“是的,司令员同志。”谢杰里科夫听到我的问题,立即肯定地回答说:“当初在夺取第聂伯河河上桥梁的战斗中,上尉同志就立下不小的战功。如果不是他带着人趁夜色冒着危险渡过河去,和我们正面进攻的部队来了个前后夹击。可能我军在夺取桥梁的战斗中,将付出更大的牺牲。”
“中校同志,既然你了解罗森贝格上尉,那事情就好办了。”我见谢杰里科夫既然都知道罗森贝格的底细,心里顿时放心了许多,这样我就好安排他的职务:“让他到你的团里当个营长,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谢杰里科夫听我这么问,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罗森贝格,点头表示同意:“司令员同志,我也认为以罗森贝格上尉的能力,完全可以担任更高的职务。”
“既然你没有意见了,那就这么决定了吧。”我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忽然想起了刚刚一直还没见过格拉姆斯他们,便忍不住又问道:“对了,我刚刚去兵营时,听说你和格拉姆斯他们这帮投诚的德军官兵去别的地方去了。”
“是的,”对于我的这个问题,谢杰里科夫没有否认,并向我解释说:“军事委员和参谋长来您这里以后,来了一帮内务部的官兵,说要对格拉姆斯上尉他们这些投诚人员进行审查。我怕他们出事,所以就与巴斯曼诺夫、罗森贝格一起陪同前往。临走之前,我派人来通知了军事委员,但为了防止他担心,我并没有让人说明我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听到谢杰里科夫这么说,我立即批评他:“中校同志,你知道吗?你这样做,是完全错误的。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和军事委员通个气。要是你们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就是想帮你也帮不上。”虽然在部队的辖区里,按照惯例驻扎着一支人数不少的内务部队,但我此刻一点都不怕他们,因为我的身上还有贝利亚给我的那份手令,可以根据需要在任何时候调动当地的内务部队。
谢杰里科夫立即羞红了脸,低着头向我低声地道歉说:“对不起,司令员同志,是我错了。我之所以不向军事委员说明我们去了什么地方,一是怕他担心,二来也一旦有什么事情的话,会连累到您。”
“行了,别说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辩解,随后板着面孔对他说:“中校同志,请你记住,我现在是集